,严越从洗手间出来,坐在阮知慕对面,倒了杯开水,也开始吃吐司。
阮知慕:“你……”
严越将吐司撕成两半:“要加钱?”
阮知慕噎了一下:“我在你眼里那么抠门?……我是想问你,还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严越:“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是疼还是不疼,”阮知慕发现跟青少年说话是真费劲,
“你别逞强,疼一定要说。我昨晚半夜想起来,当时好像有点太用力了,你也不吭声,腰下面都出血了也没反应……”
严越还是那副酷酷的不爱搭理的样子。
阮知慕寻思着要不要等会儿再换一次药,手机里突然炸开了。
“小慕?!……你们在干什么!那是谁???!”
阮知慕:“……”
他这才想起来,手机处于和展子航通话的状态中,一直没有挂断。
刚才他和严越说话,展子航都听见了。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加钱。
疼不疼。
当时太用力了。
腰下面出血了。
……
阮知慕头皮麻了。
通话没开扬声器,这边依然能清晰地听到手机那头的怒喝,足以见得对面的人情绪多么激动。
严越抬起眼睛,看着手机。
阮知慕把手机静音,道“我出去接个电话”,匆匆回了房间。
严越拈起桌上最后一片吐司,想了想,又放下了。
作者有话说:
严越:听八卦都听饱了
第5章 “你经常这样坐人身上?”
阮知慕从房间里出来:“吃完了?”
严越:“嗯。”
阮知慕在桌边坐下,拈起最后一片吐司:“那我吃了。”
严越:“刚才电话里的是谁。”
阮知慕含糊道:“一个朋友,你来那天见过的。”
严越:“他好像很生气。”
阮知慕:“没有的事,他有起床气,早上起早了,脾气爆了点。”
严越:“起床气能发这么大火,气性挺大的。”
阮知慕:“……”
你一个脾气大过天的纨绔子弟,好意思说别人。
严越:“他听到你问我疼不疼、腰下面是不是出血了,突然就发火了,为什么。”
阮知慕:“……”
严越探究地看着他:“他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
阮知慕赶紧打断:“没有。”
他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严越在有意识地主导话题,探听他的私事。
他不喜欢这种被比自己小的孩子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阮知慕端起长辈的架势,正色道:“周末作业还没做吧?好好搞你的学习去,不该问的别瞎问,心思都扯散了。”
严越回房间去了,阮知慕松了口气。
刚才在房间里和展子航解释,差点又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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