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的爷爷也经常因此大发雷霆,骂严尊诚没用,带在身边的儿子养成了个废物,可见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废物。
严凝微微皱起眉头:“我爸爸不在这里。”
严礼文吊儿郎当的:“我知道,我就是来找你的。”
严凝:“找我做什么?”
严礼文油腻地笑道:“叔叔找侄女儿聊天,还用问为什么?”
严凝静默片刻,去开了门。
严礼文剃着寸头,衣衫不整,站在门口,酒气熏天的。
他眼睛通红,踉踉跄跄地进来,一头扑在床上。
严凝往旁边一躲,不去拽他,也不喊人,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严礼文趴在床上,闭眼片刻,突然问她:“严越和阮知慕不是你爸妈,你知道的吧?”
严凝顿了一下,抬起眼睛。
“你当然能猜出来吧?除非你是弱智,”严礼文嘿嘿笑道,“两个男的,怎么可能生孩子?嗯,除非从屁眼里生出来……”
严凝冷淡地看着他。
严礼文继续道:“所以你从小就是在一个变态的环境里长大的,你被两个变态养大,你自己就是小变态,哈哈哈。”
“你根本不是我侄女,你算什么东西,什么身份,也配当我严礼文的侄女?”
“你爹妈早死了,当年你爷爷跪在我爷爷面前磕头,哭着求我们收养你。我们都不愿意,严越才收养你的。”
听到“你爹妈早死了”的一瞬间,严凝捏紧了拳头。
知道事实,和被人当面说出来,毫无掩饰恶意地揭开伤疤,是两回事。
“哦,不过,你爷爷前年也死了,所以你现在彻底没亲人了,”严礼文傲慢地道,“我今天过来,就是教你守一守我们严家的规矩。”
“首先,严越今天带着你们过来,就已经很不要脸了。”
“其次,你和你那个‘妈’一点教养都没有,一来就钻进房间里,也不出去叫人,也不迎接宾客,像什么话?”
“再次,你最好拎清楚你的身份,你欠我们严家的,一辈子都还不清,别还高高在上的以为自己是什么清高人物。”
严礼文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眼手表,漫不经心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下楼去见客人了。我也算是你长辈,这样吧,你给我磕一个,我今天勉强先原谅你。”
房间里安静片刻。
严凝平静道:“说完了?”
严礼文嗤笑了一声。
严凝也笑了:“既然有点空余时间,不如去楼下多舔一舔你爹的鞋子。你爹不肯把家产给你,你在这儿骂我有什么用?”
严礼文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瞳孔瞬间紧缩。
她才十四岁,怎么会知道……
严凝表现得完全不像个十四岁的孩子,她过分地理智和冷静,说话带刺,尾音带血。
“哦,这些倒不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他并不关心你们的事。我自己闲暇的时候,喜欢翻看一点财经杂志和股市八卦罢了。”
“我爹妈的确是过世了,不过我自幼成长得无忧无虑,我的两位父亲给了我最大的爱和尊重,在家里的每一天,我都是幸福的。”
“总比某些人三四十岁了还被亲爹拿拖把打得鼻青脸肿、痛哭流涕的好。”
她状似无意地道:“我大概也知道你为什么今天这么发疯了……你知道了吧?严尊诚希望我父亲来继承家产的事……”
严礼文瞬间身体一僵:“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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