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询,五天五夜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最后子弹射穿了所有看守人员的颈总动脉,昆汀逃走之前,还挨个击碎了他们的颈椎。”
“哦?那你还见过赫尔海姆其他头目吗?”刑柯颇玩味地挑起了眉毛,“听说那位美女蛇,可是全世界最漂亮的Omega,你见了他,心脏绝对会忘了跳。”
可是,陆赫转而说的是罗曼:“据当时的案卷资料,他是波吉亚家族第十二代教皇的后代。意大利人对他的评价呈两极化,有人说他是令人恐惧的野心家、强权者和完美的阴谋制造家;有人说他是颇具才气的吟游诗人,是不可复制的艺术家。”
他们彻谈了快一个小时,吴洋坐得腿都麻了,借口出去买水。
可是,他很快就如上司所言,心跳骤停。
自动售货机前,站着一个非常高挑的女孩,不,或许不是女孩,那是一片光学陷阱,一个玫瑰色的天体。
“嘿,可以借我一苏吗?我今天的心情想喝菠萝汁。”女孩右手指着玻璃橱窗后的货物,像是有感应般开口,每个字的香气和旋律都能渗入Alpha的血管。她对周围许多外国Alpha的痴迷倾心视而不见,又或许早已积久惯于这些无礼的眼光,毕竟陆上的花儿都向她伸颈探望。
苏是法国的辅助货币,一苏等于二十分之一法郎。
这明显是一句错漏百出的话。一苏买不起一罐饮料,法国也早已改用欧元。
可开场白错得越多,越能给对方接下话的机会。这位小姐明显精于搭讪之道。
她的目光太灵动了,就好像两只青绿色的小鸟飞来飞去。然后这只小盗贼很快付诸实践,她的手滑进了对方的牛仔裤口袋,本来不宽松的布料被忽然一撑,使她如裹着天鹅绒的嫩枝的手和Alpha的大腿肌肉几乎亲密接触。
“不好意思,我实在太渴了。”女孩摸到了钱币就迅速抽手,仿佛她的目的就是这般单纯。
“小姐,你…”吴洋像一只呆家鹅,很久后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你的法语很漂亮…我……”
“只有法语漂亮?”女孩转过身来,随波起伏的海藻般金发和蝴蝶流苏耳饰一同涟漪荡起,露水闪闪的嘴唇莓果一样鲜艳,轻轻地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便笺拍在吴洋的胸口,“一起喝杯咖啡?我回请你。”
然后她走了过去,再也没有看他。
贝缪尔踢掉带扣的高跟羊皮小靴,扯下改变脸型的肤蜡,在食指和中指上倒一坨调和油,脸庞顿时像调色盘糊在一起,呈现一团灰黑色。
沈鹭看见他有伤风化的迷你裙,下意识往下一拉,想要遮住那若隐若现的臀丘,没想到他身上那种炎夏才穿的Baby Tee短得要命,这一拽腰也漏出来了,一根曼妙多姿的腰链正佩在髂骨上棘。
一圈碎钻组合的细小链条环绕过他的两个腰窝,最接近人体黄金分割线位置的脐部有一枚垂坠感十足的脐环,那是一大颗从颜色、重量到净度都极为罕见的紫粉色钻石,拥有樱花般绚丽夺目的色泽。它叫Daria-i-Noor,波斯语中意为“光之海”,
“晞露……!”沈鹭看到那颗惊世巨钻惊呼了出来,恐惧的情绪越爬越高,“你,你和罗曼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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