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会没事的。”
“不能有任何闪失。”朝梦思继续嘱咐医生,“他是一个很值钱的明星,一道疤都不能留。”
贝缪尔心里乱成一团,如果不是他先把江唯鹤打伤了,一个全副体力的成年Alpha兴许根本不会中弹。
“怎么了?你也喜欢江唯鹤?算了,对你来讲,这并不是很奇怪。”朝梦思可能误解了Omega的愧疚神色,“可是那陆先生要怎么办?”
贝缪尔一下惊了,在这种抽象而终极的伦理问题上,嫁给自己的前姐夫,真的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情。
“贝尼,你来中国多久了?”朝梦思好像脸上起了一层微风白雾,很轻很慢地笑,“有一个中文成语叫做‘鸠占鹊巢’,你知道它的意思吗?”
“不,姐…我…没…不是……”贝缪尔慌里慌张。
“没关系,不用道歉。”朝梦思淡淡笑了笑,“因为毕竟是我让他照顾你的。”
贝缪尔现在脑子转得很慢,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蓦地兜上心来,把他完全罩住了,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肩膀,是陆赫。
陆赫和一名重案组的刑警一起过来,简单致意,让Omega和自己出来一下。
贝缪尔现在神经非常敏感,目光尖锐,刚才他有一点故意不应,摆脾气给赶来的Alpha看,却看到了陆赫是先和姐姐互相微微点头,那样子绝对不是久别后初次见面。
“你知道我姐回来了对不对?” 贝缪尔甩开他的手,狠狠地看了两眼。
“冷静一点小露。我比你早知道一些,没有来得及和你说。”陆赫说,“我们先把私事搁到一边,可以吗?这是非常严重的刑事案件,检方一会会来让你提供证词,我需要先知道所有细节。”
而贝缪尔如何都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心里本来就被挑起了不小的芥蒂,因为没有得到Alpha的及时而足够的安慰,很快越放越大,额前垂下来稀稀的几根金发,讲话时候一起颤抖:“你昨天就是去接我姐的电话对不对?为什么就不让我听?你从来不这样!”
“是她的电话,但我们没有任何暧昧关系,永远不会复合。”陆赫斩钉截铁地说,扶住他的肩膀,尝试用肢体语言安抚对方的情绪,“小露,现在听我说一下最重要的事,你有没有在案发前和受害人发生流血冲突?具体是什么原因?”
现在凶手下落不明,满身打斗痕迹,并且有吸毒史的贝缪尔就成了重大嫌疑人之一,唯一的在场证人还是他的亲属,自然有包庇可能。检方很可能以此为由,启动对贝缪尔的刑事调查和拘留,而他的底,是经不起一点翻的。
“你们?”贝缪尔抓住一切扣字眼的机会,那鸠占鹊巢的四个字在脑袋里爆炸,姐姐的那些不露锋芒的话,滋滋的响电一样烧着了他,令他只管怒烘烘地数落下去,发出一连串可厌的聒噪,“哦!你们太好了!你们赶紧去好吧!”
“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讨论这些,检方还有二十分钟就会到场,我需要知道一切对我们有利的信息。如果你不愿意说话就保持沉默,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
“你们是发生过肉体关系的情人,非常相爱,上个礼拜你在我的车里出轨了,次日我发现了拆封后的避孕套。”职业习惯,他一说话就是很完整的一条逻辑链,“这段感情唯一的阻力是我们的契约婚姻,而你不可能有任何作案动机,今天晚上你为了保护他,也被歹徒所伤,都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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