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知道,军功赫赫的怀陵王不仅与祁国公主琴瑟和鸣,还惧内!”
林羡玉甩手就走,片刻都不停留。
赫连洲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离开。
何尝不想哄他,何尝不想抱他?只是情之一字太容易沉迷,他怕他这次冲动失守,林羡玉就再没有回家的机会。
他虽然不知道陆谵此次前来有何目的,但他已经想好,让林羡玉随礼队回祁国。
让陆谵护送林羡玉回祁国,是他现阶段能想出来的最安全的计策。
快刀斩乱麻,赫连洲别无他法。
下午日头渐低时,林羡玉带着陆扶京出门,他特意路过主堂屋的门口,赫连洲坐在书案后,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
可他一走,赫连洲就叫来了萧总管。
“马车安排好了吗?”
“回王爷,早就安排好了,还安排了六名精兵守在殿下周围,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赫连洲若无其事地问:“他们要去哪里?”
“听殿下说,要去您的马场。”
赫连洲脸色一变,但仍故作镇定,低头继续看公文,“知道了。”
萧总管试探着问:“是否需要老奴立即传信给马场的人,就说马场最近选育良种,所有的马只能看不能骑?”
“不用。”
“万一殿下和七皇子同乘一骑……”
赫连洲倏然把文书扔到桌上,平静面色下已经是波涛汹涌。
萧总管心想:到底还是忍不住么?
赫连洲几乎是坐立难安,短短两个时辰仿佛沧海桑田,他尝试做很多事,处理很多军务,最后也只能坐在椅子里,默默等待。
林羡玉此刻正在做什么?
带着那个弱不经风的皇子游山玩水,还去骑马,他允许外人进他的马场了吗?
陆谵一定频频提起家乡事,惹得林羡玉泪眼涟涟,两个人还要回忆学堂往事。
他们有那么多年的回忆,而他和林羡玉只有短暂的三个多月。以后若是分开,隔着千山万水,也许没过几年,林羡玉就会记不清他的模样了,再过几年,就会彻底忘了他。
赫连洲的脸色愈发黯然,天色也暗了,萧总管过来为他掌灯,他说:“不用。”
话音刚落,门房跑过来说:“王爷,王爷,王妃从马上摔下来受伤了!”
赫连洲霍然起身,直冲到门口,就看到陆谵正扶着一瘸一拐的林羡玉走进来。
他已经顾不上陆谵了,只在乎林羡玉的伤势,刚走过去就听见林羡玉说:“王爷真是日理万机,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处理军务?”
他停在原地。
林羡玉这是在提醒他,不能亲近。
他自己说出去的话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这是怎么了?”他强忍下担忧,用平常的语气询问。
陆扶京说:“远处忽有声响,使得照夜马受了惊,玉儿一时控制不住便摔了下来,烦请王爷赶快去请郎中,为玉儿查看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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