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眼帘沉沉往下垂,醉意朦胧地乖巧笑着,嗓音拖得又软又轻,经验丰富说:“越是……骄傲的猫,其实越想……被亲,我……我知道的。”
她有些脱力,撑不住地压在秦砚北跟前,白皙手指摆弄了几下他锋利收紧的下颌,而后在他嘴唇边很耐心地温柔落下吻。
有什么在这个夜里轰然爆开。
所有还在矜持着,控制着,勉力压抑克制的东西,在女孩子低下头的那一刻,都再也无可收拾,碎成尘粉。
秦砚北抚着云织的头,把她摆正,等她第二个本该还压在嘴角的亲吻落下时,就不偏不倚,盖上了他的嘴唇。
心脏狂跳到像是失去知觉。
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一下一下撞击肋骨的酸痛,在炸裂着紧到临界的神经。
云织逗猫,不会多吻,随即就抬起脸,懵懂看他。
秦砚北搂着她的背,要再次咬上她的唇,她却动作更快,往上努力抬了抬身体,包容地把大猫环抱住。
恰好十二点整,窗外烟花巨响,照亮深浓夜色,电视里的钟声忽远忽近。
秦砚北眼里泛红,扣着云织的手,低哑问:“织织,新年到了,你还有没有,我没给你实现的要求。”
云织放松地拥着他,顺了顺毛,迷茫睁开眼,小声说:“跟雁雁……”
雁雁嫉妒得背毛炸起,一听到云织喊它,赶紧跑过来,委屈巴巴叫着。
秦砚北眼睛盯着它,无声呵止,雁雁初出江湖,体会到某种不可悖逆的血脉压制,呜咽着扭过身。
云织声音越来越低:“有个家就好了。”
大年初一的凌晨,秦总助理还没从酒席上下来,就诚惶诚恐接到了太子爷的电话,听筒里的声音含着很陌生的沙砾感,并不平静,低低交代:“天亮以后沟通几个品牌方,我要定枚戒指,急用。”
助理小心问:“秦总,能问问是什么用途吗,我也好跟他们提前说,免得中途耽误时间。”
烟花腾空声中,纷乱的吵闹笑声里,助理听到秦砚北回答:“求婚戒指。”
而后电话挂断。
青大附近这片平常的居民区里,十二楼那扇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特别的窗口之内,秦砚北站起身,抱着醉倒的云织,漆黑眼里映着外面烟花下坠的点点斑斓。
他很浅地笑了一下。
“抱歉。”
“家这东西,我也没有。”
“我给你戒指,织织,你记得要收。”
作者有话说:
太子傲娇睥睨:……喵。
——
求婚戒指已经来了!那什么什么还会太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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