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盈告诉她:“眼睛,鼻子,嘴巴,都像,有七分像。是个年轻男人,大约二十来岁。对了,听他说,迟晏昨天是去给他庆祝生日才会出车祸,他和应星河是同一天出生的。”
她不需要多加猜测,她给出的这些信息足够蔺无双浮想联翩。
蔺无双对应盈的描述消化片刻,忽然低低笑了起来。她涂了正红色的口红,笑得花枝招展,咧开的嘴角好像大地震颤中撕裂的缝隙,裹夹着风暴,要把人卷进去。
“好,盈盈,你总算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她支使应盈:“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今晚别在外面应酬,早点回来。告诉他,我们找到应星河的弱点了。”
应秋明接到电话,很快就回来了。
蔺无双闻到他身上烟酒的气味,讽刺他:“你今天回来得倒早,不忙公事了?”
应秋明和她是商业联姻,利益才是他们的纽带,感情基本没有,遂只是冷冷瞥她一眼:“不是有正事么?赶紧说。”
蔺无双气不打一处来,懒得和他说话,想让女儿代劳,才发现应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房间。她只能忍着脾气,把自己从应盈那儿所得的消息告诉应秋明。
应秋明听得眼前一亮:“哦?那个青年叫什么名字?”
“应煦。”蔺无双说:“应该的应,和煦的煦。”
这还是应煦自己在应夫人面前说的。
应秋明拊掌笑道:“这真是个好消息,你这回倒没糊弄我。”
蔺无双挑高眉头问他:“你打算怎么运作?”
应秋明说:“先弄一份亲子鉴定。”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应秋明的眼底迸发出强烈的光,那是急欲掌控一切的野望:“是也要他是,不是也要他是。他最好不是——”他哼笑,语气里是玩弄人心的老练,“被找回来的感激哪里抵得上不想被戳穿假身份的忧惧?”
人有忧惧,才好控制。
反正,他要应星河从天上坠下来,沦为最低贱的野种。
“阿嚏——”
应煦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尖。车祸没能撞死他,他总不能穷死,所以打工是必须要打工的,打工人有着铁一般的意志!谌致远给他请了一天假,他办完出院干脆没去学校,径直去了奶茶店。他和同事调了班,上下午班,到晚上八点钟。
换班了。
他挥手和同事说再见,乘着夜风往家走。
虽说入了春天,夜里还是冷。应煦穿得不算单薄,但抵不住夜里降温,被吹得一个哆嗦。
春风中送来烤红薯的香味,应煦吸了吸鼻子,饿了。
他看了看卖烤红薯的推车,决定忍了。
菜市场一个红薯才多少钱?烤出来价格要贵一半。
他告诉自己,应煦,你要真想吃红薯,菜市场买个回家蒸,一样好吃!
应煦很清楚,钱不是省出来的。但最近亲戚催债实在催得紧,他心里的弦也绷得紧紧的。他现在只想赶紧把债还清,等王导的新剧开拍,他就有望达成目标了。男二号,剧集费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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