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橙真要被欺负哭了,他轻轻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你别说出来呀……我不要你教……”
“可本相的娇娇学得多好。”俞寒洲吻他泛红的鼻尖。
馥橙听了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憋了半天才闭着眼骂了一句:“你不要脸。”
“嗯。”俞寒洲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勉强了心上人,也没反驳。
馥橙蹙着眉按男人教的做,整个人软在俞寒洲怀里。
似乎怕冻着他,俞寒洲搂着他的手很紧,甚至又给他披了件厚厚的袍子。
他乖起来是真的乖,俞寒洲握着他绵软的手,该如何弄便如何弄,也没怎么反抗,可弄了两次了,手都酸了麻了,俞寒洲还不结束,他便有些气恼地挠了两把。
这男人身体好得仿佛根本没有消停的时候。
耳畔传来俞寒洲骤然响起的抽气声,随即便是沙哑的低笑,哄他:“累了?”
馥橙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难为情地央求:“你快一点……我累了。”
“好,再等一会儿。”俞寒洲安慰地吻他眉心,不再同他嬉笑。
等到结束,俞寒洲略略给两人擦洗了一番,抱着馥橙起身走了几步,一路行至浴池边上,这才小心地将少年的双手放进浴池里清洗干净,接着又原路返回。
馥橙偎在男人怀里,依旧不说话。
他以为俞寒洲会抱着他回卧榻,谁知俞寒洲不过在卧榻边上停了一下,腾出手捡起披风盖在他身上,便又抱着他往外行去。
馥橙不知要去哪里,缓缓睁开眼睛瞅了瞅,问:“去哪啊?”
“回房。”俞寒洲道。
两人进了一间有些陌生的卧房。
馥橙四处看了看,见这屋子并非之前俞寒洲住的东厢房,这才松了口气。
俞寒洲抱着人在屋中转了一圈,方便馥橙认路。
馥橙却根本没怎么看,反而去瞧俞寒洲的脸色。
男人发现了,垂眸看他,勾唇一笑,眉眼间皆是餍足的笑意,甚至精神奕奕。
馥橙看了看他们的姿势,问:“你抱着我那么久,不累吗?”
“本相亦是武将,十个你我也能扛起来。”俞寒洲不以为意,等参观完便将他放回榻上,理好浴袍,这才俯身道,“本相去清洗一番,你将衣裳换了,能做到吗?”
馥橙蹙眉轻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之前换衣裳,都是我自己来的。”
“嗯?”俞寒洲眸色微亮,紧盯着他,“侍女未曾近你的身?”
“没有。”馥橙觉得不好意思,扭过头,“我又不是随便的人。侍女都是姑娘。”
“很好。”俞寒洲满意了,将衣裳递给他,又体贴地帮他放下了帷幔,接着锁了门。
馥橙见男人转头进了刚才的浴房,便收回视线,自顾自换衣裳。
他动作慢,等到全部穿完,坐在榻边系好了腰带,俞寒洲已然换了身墨色常服,出来了。
馥橙见对方穿着的衣裳款式,忽而垂头看了看自己。
墨色绣金线的广袖,束紧的腰封,没有任何纹路的衣摆……简直和俞寒洲穿的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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