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县令有什么说法,魏思温就瞪眼说道:“胡说,我遍览群书从来没听过这两句!”
魏思温是御史好吧,从太子衣食住行到朝臣穿的靴子是不是符合规制都逃不过他们的火眼金睛,吵架的时候还要引经据典,驳斥到对方心服口服。
作诗水平怎么样不说,他们的阅读量绝对是大唐最丰富的群体。
骆时行:淦,怎么魏思温偏偏就是个御史呢?
换一个人说不定他就糊弄过去了。
魏思温疯狂对着骆时行用眼色,在县令面前他也不好说太明白:这个县令就喜欢这一口啊。
平时县令还会写一些打油诗,魏思温也被逼着写了好几首诗,只不过魏思温自己作诗水平一般,大多数时候都东拼西凑,就这样都能讨得县令欢心,要不然他怎么能以罪臣之身在这里混的这么好的?
骆时行若是把这首诗给补全,他们所求之事基本就成了!
一首诗的价值可不是那点猪蹄排骨能比的啊!
骆时行看明白了魏思温传达出来的意思,沉默了半晌才勉强笑道:“那……那让我想一想。”
穿越之前他看各种小说的时候对那些文抄公从来都不屑,拿着不是自己的东西去换取钱财身份地位名声,跟偷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需要抄别人的诗词换取东西的一天。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沉思,心里还是有些挣扎,只不过两个大人都以为他是在思考,并没有打扰他。
县令甚至还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骆时行最后抬头笑了笑眨了眨眼说道:“我想好了。”
魏思温连忙说道:“且等等,我去找笔墨,你写下来。”
骆时行静静地在那里等,魏思温将笔墨拿过来之后,他拿起毛笔的时候居然还有点陌生,头一个字就写的特别扭曲。
不过到了后面就还不错了。
魏思温一拍大腿说道:“哎呀,你这一手楷书,可惜了。”
在他看来骆时行的楷书已经初具风范,在这个年纪来说很不错了,很多小少年在他这个年纪笔拿的都不稳。
骆时行放下笔也有些满意,他的字其实不如以前好,但这具身体控笔的能力比以前强了一点。
县令是看不出字好坏的,他看字就一个标准:能不能看懂。
如果来个人给他写飞白书,就算写得再好,他看不懂也会觉得不好看。
恰巧楷书他就看得懂,拿起纸开开心心说道:“甚好甚好,这是劝学的诗吧?”
骆时行勉强笑道:“是的,就是鼓励大家不仅要多读书还要多实践。”
县令更加喜欢骆时行了一些,因为这孩子写的诗他能读得懂,而且还朗朗上口,不像魏思温,写的诗有的时候带了一些典故他就看不懂,还要解释。
一旁的魏思温心中纳闷,这诗是挺好的,哪怕就是没读过书的听了也能明白其中意思。
可这诗也太老成了一些,尤其是那句“少壮工夫老始成”,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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