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
易臣夜的确很守约,所以这一次兰随没有太抗拒,好孩子总该有点奖励。
好半晌过后。
易臣夜唇边溢出一丝轻喘,抬起头,唇色红润,他舔舐过唇边的血迹,湛蓝色的眸子透着餍足迷离。
“咬的这么狠。”兰随“嘶”了声道,“起来。”
易臣夜擒住他的手,压在了沙发上,“别动,我给你舔舔,好的快一点。”
湿润的舌尖舔舐过伤口,兰随忍不住喉结滚了一下,刚才那样,兰随都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是“交易”,而现在,易臣夜做的这举动称得上多余。
舔舔过后,他们谈着“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兰随扣紧了衣服,说一周只能给他一次,他一次吃的太多,易臣夜有些不满意,不太同意。
“你的自制力就这么点吗?”兰随激他。
易臣夜扯了一下唇角,不屑嗤笑:“呵。”
在梦里要什么自制力。
兰随抬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他唇角,擦拭了一下,“一周两次,不能再多了。”
这小混蛋吃了这么多次霸王餐,还一点黑化值都不肯降。
易臣夜看着他没说话,没答应,也没拒绝,兰随就当他默认了,他关了电视片子,“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身后没有声音,兰随也没再说话,反正明天早上醒来,易臣夜都会把这当成一场梦,他回了房间,对着镜子看了眼伤口的位置,也不知道易臣夜是不是有强迫症,和上次咬在了差不多的地方。
强势的人往往容易固执和偏执,温和不过是他给自己戴上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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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天气就开始冷了,兰随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衣服穿上,遮住了脖子上的伤口,刮胡子借口用多了,可信度就不高了。
他下楼发现易臣夜早早的在楼下沙发上坐着,拿着平板处理公事,见他下来,道:“厨房里有吃的,自己热一下。”
“不用了。”兰随说,“等会我出去吃。”
易臣夜淡声道:“家里的东西是有毒,吃不得吗?”
兰随:“?”
他看了眼今天莫名阴阳怪气的易臣夜,跟欲求不满的男人似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道了声“知道了,这就吃”,抬脚去了厨房。
一进厨房,他就闻到了阵阵的香味,桌上盛出来的菜还热乎着,鸡汤鱼汤,一大早上的就弄了一桌子的大补汤。
兰随:“……”
他往客厅看了一眼,恰巧对上易臣夜的视线。
易臣夜面上不动声色。
“前几天不是低血糖吗?”他说,“该好好补补——免得别人说我苛刻员工。”
兰随:“……谢谢易总关心。”
易臣夜鼻尖耸动,闻到了兰随身上那浓郁的香水味,他抬手抵了抵鼻子,偏头打了个喷嚏。
兰随说今天要回去一趟,身上喷这么重的香水,难不成是还要去见谁?
待兰随吃完早餐,把一切都交待好了,准备出门时,看到易臣夜拿着洒水壶在门口给洒水。
“要出门?”易臣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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