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神中的好奇,肖华拒绝回答,“不告诉你。”
孟思远放开了他的手,抱住小象摸着它的耳朵,手感很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开口。
“我难过的是,就算是至亲,缘分都会很短暂。没了就是没了,无法挽回,无法强求。”
肖华用指腹抹去了她的一滴泪,没了计较,连恨意都淡薄后,牵绊就不可避免地走向了终结。缘灭的虚无让人心生恐惧,放下的轻松是幻像,有时宁可用痛苦来感受稀薄的缘分。
他知道,钱能买来感情。人有时需要一些虚幻的感觉,如家庭的和睦,不求回报的亲情付出,爱情的甜蜜,友谊的舒适。也不想去计较那么多,钱给到位,就得演到位。
如果可以,他从不介意用钱帮她解决这个问题。一点钱,就能买来她的开心,那花得很值得。
但聪明而剔透如她,只要真的。她给出的,也只会是真的。
肖华会被她的情绪影响,心中叹了句真傻,“缘分很珍贵,你已经做到位了。没什么可以责怪自己的,知道吗?”
孟思远点了头,“我知道,不是我的错。”
听到她这句回答,肖华忽然有些难过,用力地揉搓着指腹的湿润,“当然不是你的错,没有人比你做的更好。”
她没有哭,只是紧紧地抓着小象。有些痛,只能独自承受。
肖华伸手去拿她胸前的小象时,才发现她抱得有多紧,像是对它的依赖都要更深些,他摩挲着她的手背,让她放松下来,“为什么喜欢它?”
“它很可爱。”
她的床上与家里,再无第二个玩偶,他问了她,“那我再给你买一个,放在沙发上。”
“不要,你不要给我买。”她摇了头,“我就只要一个,它就是我的。”
她被太多次地指责过自私,可是自私有什么错吗?他们不是会教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为什么要她学会大方?所拥有之物,被强行夺走时,为什么要她懂事地不哭不闹?
看见难得如此执拗的她,肖华忽然吻了下去。
唇齿间是酒精的气息,剥夺着她的呼吸。当她无力思考之时,连痛苦都显得没那么尖锐,难过随之瓦解。他的吻,像是将瓦片一片片地丢出去。
好一点的感受太过有吸引力,她愿意放弃思考。
而他还是尚存理智,去洗了澡。她看着地上的衣衫,伸手关了灯。
不多久,床垫骤然一陷,肖华从背后抱住了她。她似乎不愿意面对他,也不想讲话。他不介意,也不心急。他极有耐心地用手抚摸着她,亲吻着她的耳垂,只想纯粹地让她舒服。
孟思远闭上了眼,黑暗之中,没有声音,感官被无限放大,能无比细致地感受他难得的温柔。平时的他,总要看到她的脸,似乎要透过她的表情,读取她的思想,就能将她控制而占有,毫无道理可言。
她也并不总是想接受他的强势,如此时,她只想要一场温柔的、让她内心平静的欢爱。聪明如他,什么都不用说,就懂得她要什么。
她背对着他,内心的波澜被他的抚摸渐渐抚平。心不陷入死角时,身体也渐软。
抽屉被拉开又关上,还听到纸盒被丢在柜子上的声音。
轻薄的被子里,他的身躯足够让她觉得温暖,而她同样在温暖着他。
他在取悦自己,这样的掌控感让她感到舒服,细密的愉悦缓缓地传来,不剧烈,却没有停止过。像踩在云端,不必担心落空,他的胸膛贴着自己的背,让她无比踏实。
像极了那个梦,她抓住了箍在她腰间的手,摸着手掌上的老茧,莫名地觉得很性感,想引着这只手向上时,却被他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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