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摸左肩,果不其然都被季则声咬穿了,他又披了件里衣,把纸身体上的两个虎牙洞盖起来,欲掩不掩的。
他又抓过季则声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把这幅少年身体埋在季则声怀中,静静等待季则声醒来。
又过了两个时辰不到,季则声眼睫毛终于颤了颤,他昨夜大醉,醒来时头晕得很,然而手轻轻一动,却摸到一截滑腻的肌肤。
他微微一顿,瞪大了双眼,却只看见怀里埋着个少年,衣衫凌乱,头发都散了,露出来的半张脸红扑扑的。
再一闻,二人都是一身酒气,他将怀里的少年往外一推,后者却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手臂却揽上他的腰身,脸颊靠着他的胸口,极尽亲昵:“宫主……”
季则声一愣。
他早就看出来眼前之人是谢轻逢化身,他只等着看对方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可是…可是现在画面怎么有点不太对……
他试探道:“你怎么会在本座床上?”
谢轻逢听他这么问,料定昨晚喝完那一整坛百日醉以后已经断片了,越发有恃无恐:“宫主昨晚宠幸属下,您不记得了么?”
季则声瞳孔一震,难以置信:“本座……宠幸你?”
谢轻逢道:“正是。”
季则声默了默:“……本座是如何宠幸你的?”
谢轻逢微微一笑,暗示意味十足:“青天白日,属下不好意思说。”
他从床上坐起,露出破烂的里衣,一看就是被人用蛮力撕开的,他却不以为然:“宫主,如今属下已是你的人了,让属下替宫主更衣吧……”
季则声脸上红红白白半晌,才不自然道:“不必,你、你劳累了一晚上……我自己来就好。”
话本上说过,男男双修欢好,第一次总是困难些,若是在上者自然身体舒畅,不觉异常,若是在下者,一觉醒来身体必会如散架一般,他除了醉酒头晕,倒是没什么异常,可是师兄的衣服都被撕了,肯定就是自己强迫了师兄,他居然……居然就这么把师兄给……
他越想越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转目去看谢轻逢,后者拉起破烂衣物盖住肩膀,微微一笑:“多谢宫主疼爱。”
季则声脑子里的弦“砰”地一声断了。
谢轻逢唬住了人,心知对方需要点空间怀疑自我,于是善解人意地离开了寝殿,又过了半个时辰,季则声终于从寝殿里出来了,彼时那三个摸鱼的下属正围着谢轻逢八卦,季则声脚步顿了顿,抬手在唇边“咳”了两声,引得四人齐齐转过眼去。
“宫主!!!”
季则声看谢轻逢一眼,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以后大牛不必值守了,住在本座寝殿,贴身伺候即可。”
其他三人微微一顿,向谢轻逢投来悚然的目光,像是在说:“不是吧你真爬床成功了?”
谢轻逢这时候突然能够理解一点小白花女主和霸总文的爽感,设想一下你本来要一辈子打工打到死,同事们也整天阴阳怪气你,这时候帅气多金的总裁说“你不起很会爬床吗来爬给我看看”,结果一爬就成功,地位一飞冲天,以前的同事们都用羡慕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