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那年,南院成功培育这种植株,高价拍卖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授权任何权限。江时温只知道在南院的温室里还保留了一些真株。
没想到最近南院给H大批文,移栽了几株。江时温半蹲在地上扒拉着花叶,季杊接完电话,绕到他身边,“又想搞破坏?”
“没有,”江时温理直气壮,“我在记识别特征。”小叶边缘虽带着锯齿,叶片柔软也不觉得划手。
因为新种下不久,空气里还混着翻新的土壤味道。标志牌上的油漆也未干,歪斜地立着,季杊伸手扶正,捡起种植时不小心折断的花枝,拿在手里。
“我母亲去年生日时,我哥送了一株给他。”季杊说,“后来他就种在了槐树林后面的花丛里,可惜没有养的活。”
江时温手上动作一顿,恍惚间记起第一次在季家见面时,自己漫不经心地与季杊的那段对话。
从夏天到冬天,兜兜转转,他们终究绕进了微小的概率。
Alpha毫无保留又极尽霸道地释放爱意,江时温已经过了会感到困惑的阶段。他无心细究原因,更无意辨别真伪。
貌合神离的婚姻并不少,江时温轻松于逢场作戏,唯独不愿涉及感情。
他觉得浪费。
既分不得江氏的一丝半点,也无法生育。自己于对方而言,是刻在协议里一条一条的禁锢。
可季杊总是这么温柔,即便手握荆棘,也要去装饰旁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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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部分车描写
第19章 戒指
因为戒指的事,江时温有过后悔,毕竟这给了对方说辞。
季杊几次来问他,江时温倒是做到了统一口径,“是你不小心弄丢了吧。”
“是吗?”
活到这么大,江时温始终意外自己原来一直幼稚得可怕。
大概是撒了太多低劣的谎言,总要让他受点惩罚。别扭地和季杊僵持了段时间,临要回A区拜访季杊母亲那天,江时温提着行李刚出单元楼,视线如石坠般沉重,头一偏,摔在了地上。
醒来后,是不算陌生的环境。空气里漂着消毒水味道,江时温知道是在医院里。
“咔哒”一声,光从外面投了进来。
“醒了?”
“我睡了多久?”江时温支起身,摸到控制按钮,升起床头。
董祁按下呼叫铃,“差不多一整天。”
诊断结果为缺乏睡眠,陷入了某种昏睡状态,摔倒时也只受了轻微的擦伤。好好睡一觉,自然醒来就好。
等做完基础检查,江时温就回家了。本就不是什么大毛病,没必要霸占着床位。推门进屋时,谢煦只当他提前回来了。
至于季杊,听护士说,对方陪了自己大半宿,似乎是董祁和他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他问我,你睡眠障碍有多长时间了。”
董祁是知道季杊的,但多是从谢煦口中听到的。“我把握不准你有没有想和他说的心思,就没回答。”
“噢。”江时温呼着气,凉着热水。
董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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