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温光着脚踩在楼梯上，凉意渗透进肌理，盯着墙上这副两年前就挂上的油画，只问他，“季杊，那个和你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人呢？”
季杊等这个问题等了太久，一遍遍模拟过场景，原以为烂熟于心，可真要作答时，偏偏变得无措了。
以至于交完答卷后，对着电磁里的片刻沉寂，不安地向对方交代感想，“江时温，我有点紧张。”
焦虑也有，害怕更多些。
对方意外他如此不遮掩地倾诉情绪，临了，声音酿在春风里，很轻地带了一个笑。
再是更轻地叹气。江时温说，“我也是。”
--------------------
-
(′-ω-`)
第34章 请客
江致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玄关处的电子门铃闪着红灯，按下开关，给季杊开了门禁。
司部和产业园挨得近，上班时间对得上的话，季杊去公司时就会捎上江致一块。
开门后，江致和季杊打了声招呼，继续低头扣着腕表表带。
目光却分出一半锁在季杊身上。
季杊不紧不慢地朝江时温走去，侧过身冲他一笑，然后挪了一步，彻底挡住了他看江时温的视线。
江时温察觉到身边站了人，没有抬头，“你出去等着，好了端给你。”
季杊点点头，并不动作。
江时温说不动，也不管他。因为分心，细腻的奶泡变粗糙了些。
拇指搭着缸柄在料理台上振了几下，磕出些气泡来，咕着响儿破在表面，碎了些大泡儿，仍旧谈不上光泽。
江时温转着手腕匀了匀，果然还是厚了，有些推不动，微抿着唇翻出保鲜膜封上，想留着晚点自己解决。
季杊拉着他的衣角递给他一支金属勺子，“没关系。”
江时温噢了声，拖着音，似乎不大高兴，“那你就凑合喝吧。”
接过勺子撇掉了粗沫，江时温收起先前拿出的钢杯，换了两个圆嘴的用来倾倒奶泡。表情认真专注，不像是在分缸，倒像是在做植物组培，呼吸都嫌重，只剩散落额发的碎影在甜稠奶香里摇曳着。
热水壶咕嘟烧着水，压住了喉间轻滚的声音。
季杊按着领口松了松，突然，身后传来金属划拉地面的刺耳声音。
江时温闻声探去。
江致手肘支在岛台上，扯了张高脚椅在看平板。江时温把咖啡递到季杊手里，翻着茶具问江致，“什么茶？”
江致露着虎牙，“小青柑。”
江时温翻不到茶罐，“季杊，你放哪里了？”
“那次给你泡的就是最后一颗。”
季杊绕到江时温身后，挨上他的背脊，手臂贴着江时温的侧颈伸过，压低了棉质睡衣的领口，从柜子里拿了另一罐茶，低头问江时温，“江致也喝红茶吧？”
江时温垂眼不作声，咬着内唇肉，分开距离，把水壶递到季杊手边，端着早餐放在江致面前，“你先吃吧。”
周末江时温双休，喝完咖啡后绕到了储藏室，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房间里。
坐在书桌前翻了两页纸，听见推门声，江时温皱着眉头。
“小孩子吗你，没个心思？伸手。”
季杊低笑着照办。
江时温将对方摊开的掌心扣着翻面，果然看见他手背上留着片浅红的烫伤。
烧水时滚水撒了点出来，季杊一早就过了几遍凉水，面积也不大，这会被人握在手里，不知是长出了些新肉惹得麻痒，还是其他。
季杊瞥了眼桌上的药膏，另只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