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三人说了几天风凉话,到底是老王心软,联系了自己的学生,弄了些资料给他们,“B区有做过类似项目的公司都在上面了。”
郑准开心接过,嘴角又挂了下来,老王口中的“都”,寥寥一家。这意味着大概率收获不大。
技术方面的东西涉及权限、专利等,背后都是公司的核心机密,再怎么卖面子,估计都不会让进实验室。
老张厉声,“年轻人,不迎难而上怎么行!”
说完门一关,把两人丢了出去。
不过郑准的想法倒是没错,公司代表看到江时温后确实挺意外的,推开会议室的门后脚步一顿,陈沂在想莫非自己和季杊喝酒时落了东西,让人给送来了。
在陈沂的帮忙下,虽说依旧卡在了内部实验室门口,陈沂也拎出来几个专员,帮着江时温他们根究着实了一番。
一对比严荻那刁钻劲,两人看着陈沂背影都觉得高大了不少。
“不过你说,季总怎么会同意严医生的提案?”
一条的极小型产品线,生产的药剂只允许内部发售,除非高价竞拍,否则在公司盈利的角度,完全稳赔不赚。
“谁知道呢,”江时温说,“大概总有些比严荻更奇怪的有钱人吧。”
郑准偏头想了一想,十分认同他物以类聚的观点。比如南院偶尔一次的拍卖,足以撑起各个科室几年的研发费用。而拍卖的东西,不少是江时温往垃圾桶里丢的枯枝残叶。
郑准摸着下巴,“有时候真的很想见见这些人。”
江时温不说话了。
他见过,还不少。
那时弟弟还不姓江,看着对方执意要把一罐干枯的枝叶送给自己,江时温很是嫌弃地挪了一步。
傍晚的风吹得江时温的制式校服下摆掀起,又归复平整,还没来得及将方致豆大的泪珠吹落在精致的玻璃罐上,江时温已经上前把东西拿走,颇为不悦地骂着。
“毛病。”
方致才不这么想。再挨了一顿打,被江叔叔关在仓库里,仍点着指头计算着自己的钱够不够给刚认识的哥哥买一个小行星。
可惜,在江时温十八岁生日那天,江致只能红着眼送上一捧满天星。
这回眼泪可算砸下来了,晕得他满手劣质染料。
江时温却笑了,“原来,这东西不是黄色的。”
出院后,江时温准备将晒的干花收在了房间的柜子里,一推门,发现里头原本摆满的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全被江之涟砸烂了。
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勉强拼凑出少年人的五官,根本不是郑准口中所描述的,高中生般鲜活的脸。
江时温瞥着车内后视镜,呼噜了下自己的短发,下车落锁,走到司部门口等江致。
大门里进出着不少特殊牌照的车辆,为了清开道,按了声喇叭。江时温侧身朝内道走了几步,没想到喇叭声不断,贴着江时温背后直响。
江时温寻声看去。
身后这辆黑车降下了车窗,“怎么不打招呼?”
“有必要?”江时温语调平直,“我和您也不熟吧?”
车里的人显然不在意江时温的态度,反问他,“这两天没见到季杊,他人呢?筑巢去了?”
“不清楚,你自己去问他。”
“是吗,”车门自动打开,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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