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温进屋之前,季杊自己发泄过,顶端还沾着腥膻的精液,潮湿而粘腻。季杊注视着江时温低头认真动作,压下挺腰抽插的躁动,“江时温,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热的。”
季杊抬着下巴示意着数字屏显示的室温,“是吗。”
江时温不答,抿唇加重手上力道,故意掐住他阴茎根部。
作恶完等不及抽回,就被一股力量笼住,宽大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连同他的性器一同用虎口剐蹭着。
季杊皱着眉厉声,“老实点,我现在禁不住你这么撩。”
除开手,触感又多了一道。阴茎贴着对方的跳动而兴奋着,从下腹传来细密的疼痒,江时温绞着床单喘息,铃口控制不住渗出黏液。
“你才是,别折腾我,让我先帮你弄出来……”
与自制力无关,意乱情迷是必然。
季杊快速上下搓弄彼此的性器,一边腾出另外只手抚摸至江时温腰侧间,从两个浅浅的腰窝,顺着脊背细腻柔软的肌肤下移。
手还在不断往股间探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挑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摩挲间,掐了一把嫩肉,江时温跟着一软,一下就塌了腰,扑倒在宽阔的怀抱中。性器本就极其敏感的抖着,挨不住似的,白浊的液体喷溅的身上床上都是。
抖着身子正要挣扎着起来,季杊俯身将人压在身下,气息喷在江时温鼻尖,“乖,腿夹紧。”
溺于高潮中的江时温还没回过神,湿碌着眼去擦不小心沾在脸颊上的灼热,不自觉带了点无辜的绵软,“嗯?”
季杊彻底被逼红了眼。强压着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不进入他,对着江时温的下巴咬了一口,把焦躁尽数碾在唇上。随即一把带到身前,掐着他的腰将笔直的双腿并紧。
抽弄迅速而有力,狰狞的巨物在腿间进出,每次一挺弄,江时温大腿内侧就能磨红一片。
“慢点……”
腿间的抽插从会阴擦过他的穴口,挤着软肉顶上江时温的性器。滚烫的硬物如利刃一般,要将他撕裂成两半,射精过后身体本就敏感,根本禁不起季杊这么磨,双眼似蒙了层雾,看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又是一个深挺,生生把眼泪撞了出来。
气息窒在鼻腔下不去,江时温仰头急促地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仿佛把他的力气也抽干了,腿早就支撑不住,全凭人锢着才不至于倒向两侧。
寒冬天气,热气却愈加闷人,把他脑子搅得昏昏涨涨的。江时温有些发晕。
跪倒在床榻,撅着泛红的肉臀,手失了力气耷拉在一旁,苍白着脸,潮红褪在锁骨处,侧脸贴着床面紧蹙着眉喘气,似朵白间透粉的垂丝海棠,花梗承载不了重量,吐着细蕊无力地垂坠,糜烂又色情。
他想让人停下,又心软季杊难受,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却还是哑着哭腔。
“季杊,弄出来,唔…你快弄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抽插,把江时温的哭腔化为实质,呜咽着喊着季杊的名字。
他不过是条被拖下水的鱼,纵然主动扑上笼网,却也惧怕沉溺在汹涌的情潮中,快要迷失就要窒息,只能紧紧攒住对方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季杊低哑的嗓音终于粗喘进他耳中,浓重的精液把他下身浇得淫乱。
虽然不比结合有效,多少纾解了许多。情热总算没那么折磨人,信息素水平也控制住不少。
之后又做了几次,季杊始终没有进入他。彼此间不挑明,但都清楚是相互置气较劲。
江时温当然明白他的坚持,也不说什么,咬着内唇肉努力去迎合撞击,到后面的东西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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