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闭上眼,迎接着一个温柔缠绵的亲吻。
咬终究是破在彼此的唇上,江时温些微蹙起眉,并不喊疼,语调里带着嘟囔,是小火温着的牛奶,咕嘟咕嘟冒着小气泡,趴在喉咙里,温热绵绵,“我们回去吧。”
季杊舔舐掉他唇肉间的甜腥,“好。”
晚风似乎也柔了些许,酿着跨季节的清透芳香,奈何仍是隆冬,寒意终究裂开了缱绻。
无法成结,未做标记,甚至没有结合,暗夜尚未露白,江时温发起高烧,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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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描写……
第39章 拮抗
不等医生告诉他诊断结果,季杊也猜出七八分。
根本不存在江时温口中所说的低血糖,而是受季杊信息素持续攻击,导致身体机能受损。
“你是说,他就这样和你待了一个近12个小时,还产生性行为?”
了解白天发生的事,医生也觉后怕。
季杊的发情热即便是轻微也只是相对他自身水平而言,江时温此番受伤并不严重,属于万中之幸。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根据你的信息素浓度推算,在你结束发情的前三四个小时,那时他身体已经出现各类拮抗反应了。”
医生揉着眉心,“不过他以前也是这样,闷着什么都不说。”
季杊脸色只更加阴郁。江时温的种种,掩饰的并不好,不过是自己被欲望逼急了眼。
除了B区本区参与过江时温腺体手术的医生,几个A区的主任医生也连夜赶来。与之到来的还有季、江两家人,乌泱泱地挤在病房门口,称得上一块过了个年。
桌面摊开的,并非精美的餐食,而是江时温过往的病例史。
第一次勉强算作意外,第二次则是医疗事故。
第一场手术结束后,江之涟不愿接受自己的儿子修复残存的腺体、从A级Alpha转而成为一个劣性,扇了一巴掌在董事要求下改姓江的私生子脸上,然后将江时温从书房里拉出,忽略术后恢复期,强行进行人工腺体移植手术。
“然后,我哥接受了第三场手术。”
“因为,出现了严重的排异现象,所以又摘除了人工腺体。”
江致倚在走道苍白的墙上,看向季杊,“医生说,一年时间左右,各类性别体征会慢慢接近Beta。董事那边少了江叔叔的阻拦,我也正式成为了江氏的继承人。”
在江时温十八岁生日那天。
江时温仰头想把医生开的药给吞了,又咽了一回没成,糖衣化在舌根,整个喉腔都粘着酸涩,皱着眉索性用后牙碾碎了,狠狠地灌了口温水,视线从摇晃不均的玻璃杯上移,侧着头看江致,再欲开口,却苦得说不出话。
无论江时温接不接受,摆在面前的就是现实。
胜在那时疲于应付学校与警部,分不出心思去思考太多。身体也非一朝一夕间突然转变,等到夏天彻底闻不到任何信息素味道了,江时温也稍微习惯了反复的侥幸幻想与不切实际的距离。
原来不幸,真的可以一鼓作气。
只是当时并不知道,那些心底幼稚期许的奇迹,是保留了他基因里与Alpha的互斥。
“丧失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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