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摩挲得细致,划过很长一道,停在了末端植皮后的凸起。
季杊低头,揉开对方的眉心,亲了亲,“一场爆炸案。”
“这个呢?”指腹抵在后背,缝合口同蜈蚣触角密密麻麻地。
季杊含住他的耳垂,“实训对抗赛。”
江时温半阖着眼,搓揉Alpha的肩胛骨,“……嗯?”
“小时候留下的。”
季杊双指探进他的口中,慢慢滑至后牙的尖角,摩擦出暧昧的声响。
还有其他的一些,江时温无法再问。舌头被搅的咕叽作响,半推半就间躺在大理石台面上,微张着嘴,方便季杊动作,水渍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下一秒,高大的身形遮掩住吊顶的水晶灯。
季杊脱下江时温的睡裤,修长的指在股缝中燃起热度,在隐秘的穴口处打转,吊着他。
等人难耐地夹起腿,季杊才慢慢探了进去。
江时温内壁紧致而干涩,不似Omega那样有生理性的保护,手指进入的顷刻,江时温下意识要去躲,季杊按着他腰,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指尖剐蹭着柔软的内壁,挤压着他的敏感点。
“放松一点。”
江时温无法,绷着脚背直抽气。
“难受了就摸摸自己的。”
不知在拒绝什么,江时温摇着头,嘴唇张了张,把呜咽声全压在舌下,咬上了季杊的肩。手指作乱得有多厉害,他就咬得有多凶狠。
血的腥味一冒,江时温闻了闻,颇为餍足般地舔了舔唇。
“好玩?”
“嗯。”
季杊盯着他眼角,增加手指猛地插入,果然肩上的人松开牙关,马眼抖出精液,穴内跟着湿碌。
江时温张着唇急促得喘,眼眶朦胧着未褪的潮气,破碎又迷离,季杊抵着阴茎直接进入到最深处,江时温震出眼泪。
吊灯晃得厉害,碎着光点,在剧烈的拍打声中,终于停了下来。江时温夹着体内滚烫的液体,抚着季杊的肩,贴着对方耳语,“回房间里吧。”
“好。去我房间?”
“去我那。”江时温哑声,“嗯?”
江时温睡在主卧,空间大朝向也好,大面积的开窗。屋里绿植很多,不光是书桌,书柜、窗边都摆着许多水培瓶,连墙上都悬挂着形状不一的玻璃容器,许多都是刚换的标本,是前两天郑准从温室里给他剪的,透着饱满的鲜绿。
床头柜上放着本很厚的专业书,贴满了各种笔记标签,季杊替他收好合上,拉开抽屉,拿出一管抑制剂放在江时温手里。
欢爱中容易失控,季杊总是谨慎,语气里带着哄,“帮我打。”
江时温拧着眉,最后还是同意。
脱掉对方的衣服,瞥了右臂两眼,握住另一只手臂,注射器熟练一推,然后在几个未退的针眼上嘬了一口,咬出了一个圈。
“啪嗒”一声,针管被人丢在地上。
江时温敛眼,重量却迟迟没有压下来。
季杊松开人作势要起身。
江时温反应过来,“别——”
只见人长臂一伸,把边上袅袅腾起的加湿器给关了,房间里的白茶香不再浓烈。
“这么紧张?”
“毕竟你有前科。”
季杊轻笑出声,“怎么这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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