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温把药递到他面前,“嗯,怕你传染我。”
“传染不了。”
季杊愁眉苦脸地不肯吃药的架势倒是出乎江时温的意料,不知是不是借病发挥。
想起陆椋曾经和他说的话,“他说,你小时候很好哄。”
走路都走不稳,摔在硬水泥上,只要一牵手扶着揽到怀里揉揉伤口,就能止住哭声。
陆椋自己也是听照顾季杊的阿姨这么说,夸他乖巧。陆椋心疼,面上应了好话,背过身请顾家就辞退另找个阿姨。
下一任阿姨尽责,只说发热时打针还是有哭闹的,于是瞒着医生偷偷给他糖,就劝住了。话里却隐去了缺乏陪伴的不满足。
陆椋急急去看,季杊病愈,正和哥哥姐姐在院子里玩,见他拿了一大盒巧克力,藏回了房间,不愿意分享。
抿化饼干上的巧克力豆,季杊说,“现在也很好哄。”
水杯握在江时温手里,猛地被一搂,跟着一晃,撒了点。挨得离床头柜远,江时温抬手试了下,够不到,索性自己把剩了大半的水喝了。
牙关抵在杯檐,与空杯磕碰出些声音。并不咽下,江时温低头喂到季杊口中。
攥在手里的杯子果然被对方拿开。
江时温趁着季杊侧身放东西的间隙,分开距离。
“严荻刚才发消息问我,“吃得消吗”,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无论是去接触那个Omega,还是因此而发热,哪一种,江时温都不大开心,拍掉对方充满暗示的手,哼了声,关灯说让季杊好好休息。
后半夜醒来,季杊发现床侧边虚掩着隐隐光亮,打开灯,看到江时温一脸认真地操作着额温枪。
“吵醒你了?”
季杊反而轻叹了声,“下楼买的?”
“嗯。”
暖气开得足,羽绒服套在睡衣外,捂得江时温有点热。季杊体温降了下来,调低温度后,拍拍床,示意对方躺到身边。
江时温看着他,掖好他的被子,就着外套半靠在床头,“我退票了,等你彻底好了再回去。”
季杊侧了侧身,枕在江时温腿上,拉开他的拉链,“不是说月末没有改签的票了吗,那到时候怎么回去?”
江时温低头,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压住对方扬起的嘴角。
双手在亲吻间游离,江时温自上往下探进季杊的睡袍,沿着结实胸膛一路下滑,在腹肌处掐揉着。
被抚摸的地方又热又麻,血液全涌上了下腹,季杊舒爽地低吟在江时温耳畔。
解开季杊的系带,江时温推着他抵在墙边,曲着腰钻入身下,双手轻扶住龟头,慢腾腾地张阖嘴唇,轻嘬了一口,“再教教我?”
顺着盘错青筋的走向,江时温一直亲到沉甸甸的阴囊,伸出软舌舔了舔,微敛着眼捎故意装单纯,“然后呢?”
季杊受不了江时温这副表情,掰过下巴亲了亲,哑了声笑,摩挲着他的唇角,“含住。然后这样。”
食指和中指插进江时温的嘴里,翻搅出津液退出一点再插入,模拟性交的动作。
江时温仰着下巴吸吮着季杊的指节,反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拿出手指,咬了咬,把湿漉的水渍含干净,再一偏头,吞吐着尺寸骇人的阴茎。
包裹住自己的口腔湿漉温热,季杊低头看着江时温嘴唇红肿着,唾液随着进出的性器溢出唇角,扣住江时温的后脑勺,撞到他的上颚,彻底勃起的同时,立马抽出。
江时温不解,稍微抬起头看着季杊,“怎么了?”
季杊抓过江时温的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下次吧。”
直到端口溢出些液体,江时温突然俯身,张嘴用力一吸,顶点时的强烈刺激,季杊强忍下的怜惜之意同溅白的浓腥,被江时温亲自吞没。
睨了他一眼,江时温抓着床单往上挪了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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