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莘嗤笑道:“这天下像的人多了去了,难道都是一个老祖宗不成?”
刘族长还想再说什么,那边刘家媳妇已经带着五婶子一家到了,一起来的还有二奶奶跟她的长子刘家大伯。
刘五婶在路上已经听族长家媳妇说了个大概,她一进门就去看刘癞子,见他肿脸断腿的趴在地上起不来身就‘嗷’的一声趴在儿子身上嚎啕大哭。
刘五叔却是一声不响的捞起墙根的锄头就朝刘癞子身上招呼。
听那‘帮帮帮’的棍棍到肉的声音,刘五叔那是下了死力气真的在打,刘五婶以身去挡,刘五叔照旧打,旁边有小辈想上去拉刘五婶,刘族长眼睛一瞪,喝道:“我看谁敢去拉,慈母多败儿,这刘癞子好赌成性都是这拎不清的婆娘惯出来的,打死活该!”
又跟刘五叔冷笑道:“老五你也莫要在这里显摆你的大义灭亲,你在老子跟前有这个决心教训儿子早干嘛去了,当着贵客的面,你在这作伐子给谁看呢?老子今儿个就告诉你,你就是现下把人给打死了,该你们五房的教训一点儿也别想少!老大,去敲铜锣,通知姓刘的老少爷们,明日开祠堂,公审这刘癞子。”
秋收已过,最近刘家当家做主的男人们都在自己家等着给吴老夫子过寿,都不用敲铜锣,刘族长只要在家里一吆喝,不一会就能把姓刘的男人们都给集全了。
原本哭嚎的刘五婶瞬间像是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没了声音,她惊恐的看着刘族长,被刘族长狠绝的眼神吓的一个哆嗦,又去看刘五叔。
刘五叔此时也是脸色铁黑,他颤声道:“七弟,都是哥哥没看好这孽障,放他出去惹了祸。你放心,哥哥这就把他的两条腿打断,此后再也不放他出门,七弟,家丑不可外扬,就不要开祠堂了吧。”
二奶奶却是不依不饶:“什么家丑!刘癞子那话是打哪里听来的?啊?刘老五你打量着老娘好欺负呢?要不是你婆娘背地里嘴上没个把门的说三道四,败坏老娘的名声,你家的小畜生能知道?好你个刘老五,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好赖不分了你!刘老五,你今日要是不给老娘个说法,你看我能饶了你们家哪一个!!”
刘老五被二奶奶的唾沫星子喷了个满脸,屁都没放一个,只梗着脖子道:“这事是咱们家不对,要打要罚老头子认了,只是,不能公审,咱们五房其他孩子还要名声呢。二嫂子,大通的死活就交给您老,就不要公审了吧。”
说罢他又把头转向莫磐,期期艾艾的就要跪下求饶,不等他开口,吴莘就挡在莫磐身前,二奶奶也插手站在刘五叔的面前,她是刘五叔的二嫂,刘五叔就是给她磕上三个头,她也是受得的。
吴莘拱手对刘族长道:“刘族长处理家事,我等外人不便在场,这就告辞了。”
说罢也不等刘族长答不答应,拉着莫磐的手腕就出了刘家的门。刘家自然不敢拦着甥舅两个不让他们离开。
莫磐被刘家男人的暴脾气惊了一下,刘族长还好,只是大声呵斥,那刘五叔可是真的拿锄头往自家妻儿身上招呼,他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说不得刘癞子的另一条腿真被他给打断了。那刘癞子竟连哭嚎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是被打晕了还是被骇傻了。
他问吴莘:“大舅,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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