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现在嘛,啧啧,估计是有点怕了,才这么巴结。”
褚郁:“……?!”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半点也不知情。
事到如今,他就知道戴司雲不可能靠谱,信个锤子都好过信这家伙,等他问完任希关于白月光的事情,怕不是崽崽都请满月酒了。
这么想着,褚郁下了大巴车就赶紧主动搀扶任希,没给符忱半点机会。
任希退后半步:“我可以自己下车。”
褚郁:“别闹。”
任希鼓了股腮帮:“请保持距离。”
褚郁:“……”
每天晚上闹着要负距离,这么冷冰冰的话也说得出口?
褚郁全当任希是被那些嘉宾惹恼了,又碍于上节目不好发作,他没什么不能体谅的,任希大着肚子还出来奔波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的事业。
褚郁捏了捏眉心,只好保持不算亲昵却又紧紧跟着的距离,就怕天黑地滑,任希走到哪里一不留神就给摔了。
这回还是上次跟拍集市卖菜的摄像大哥。
他严重怀疑自我,怎么一拍褚郁就出大状况,心想两位祖宗稍微说点话吧,眼神对视也来点吧,节目组就靠二位吸流量了,能不能不要让我丢了饭碗。
花卉小店开在路牙子附近,人杂车多。
褚郁主动开了玻璃门,先让任希入内,摄像大哥紧随其后,镜头给了褚郁拉门的动作一个特写。
——好歹也是糖,粉丝们能磕就磕吧!
店长是个貌美的女士,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跟褚郁当初在狗咖兼职是认识的店长气质神似,单凭笑容便能猜出婚姻家庭的美满。
她讲话慢条斯理的,一眼瞧出任希风衣下的肚子鼓起:“太瘦了差点看不出来,几个月啦?”
任希也乐于聊这些,主动搭话聊些育儿知识,学花艺倒像是其次。
店里不忙,偶尔接一接外卖订单。
褚郁主动揽起打刺、清洁的活儿,任希则始终跟店长坐在桌前学插花,有问有答,在他的余光里满是耐心。
……就是不那么黏人了。
摄像大哥挪过来,反手侧挡嘴唇:“郁哥,跟任总互动一下吧?”
褚郁搁下打刺钳:“不是我不想。”
“谁说的,任总一直看你这边呢。”
“?”
褚郁移去目光,却见任希跟店长说说笑笑,半点窥视这边的痕迹也无。
他简直气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摄像大哥:“……”
褚郁已调整好状态继续干活。
他目光垂落的瞬间,任希恰好偷瞄而来,手上插花的动作变得缓慢,心想的是符忱的计划到底行不行得通啊。
总之一直忍着不搭理褚郁好煎熬,抓心挠肺的,这种苦还是符忱和戴哥自己吃算了。
两个小时后,回花田屋的大巴依次来接众人。
夜已深,车厢里的灯调至暗弱,大巴启动时更是黑灯瞎火,只余车窗外街景的光源渗入其中,以及举着手机的屏幕光亮。
褚郁双手抱臂,倚着椅背不语,忽然从身侧伸来个手,摸到他的大腿膝盖处,天灵盖一下就凉嗖嗖起来!
他瞪大眼瞳,侧过目光,见是任希主动开口:“累了?”
褚郁是心累,手覆上任希的后脑勺,揉了揉:“不累。”
任希纯良无害地眨起眼:“你不也没怎么搭理我。”
褚郁想了想:“我被骗了。”
话音刚落,大巴因红灯停下了车,任希倾斜的身子一下倒来,还得是褚郁眼疾手快地搀住了那纤细双臂,没让任希栽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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