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希似是委屈:“我也被骗了,就当是交了智商税,否则会血本无归。”
褚郁:“……”
这综艺录得一天比一天心累。
不过,生活中也处处有惊喜,任希竟然偷偷买了一束花,等褚郁洗了澡后,这才展示于卧室里:“以后不让你接这么多工作了,太累了。”
褚郁刚洗过澡,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蔓延开,比滚烫的吻来得更快一步。
几分钟后。
任希被亲得浑身治愈:“明天录完露天派对就连夜跑路?”
褚郁嘴角噙着笑:“都听你的。”
任希:“笑什么啊。”
褚郁眸光深邃:“既然不想来,当初为什么那么执着?”
远离城市中心的夜幕闪烁微弱的星辰。
那面落地窗堪称绝景,一览无余的花田在夜色中摇曳,风一吹过,像是随处皆有扑面而来的芬香。
可褚郁只能嗅到任希的不开心,像流动的空气一般。
任希垂下眼帘,摸着肚子道:“你记不记得你说过的话?”
褚郁微微怔住:“记得。”
不出意外的话,是那晚说来惹得任希不开心的话。
任希直视而来,眸中看不出情绪:“你说谁也不要心动,要保持这份关系,可是我好像动摇了。”
“……”
褚郁脑袋嗡了一阵。
太多的信息一下砸来,连同门外有人叩门的错觉,可当回过神时,褚郁确实见着戴司雲推开了门。
“那个……”戴司雲表情一凝,“你俩什么表情,在闹分手啊?”
褚郁和任希都尴尬地没回这句话。
戴司雲察言观色,大步流星进了屋里,侧过半边身子朝褚郁使眼色:“符忱又跟我瞎闹了,帮我去跟他聊聊接戏的事儿?”
褚郁心情复杂:“哥,我是唱歌的。”
戴司雲搡他:“谁说唱歌的就不能演戏了,说不定哪天就拿了奥斯卡金奖!”
任希:“……”
褚郁:“……”
万年前的梗过不去了,任希也情绪不明地嘱托道:“戴哥说今晚有事找我,你先去帮符忱看看剧本吧,仔仔?”
褚郁猝不及防又被叫了小名,耳根越发灼热:“……好。”
他哪里懂什么剧本,不过是感受到任希也对方才的谈话后悔了,这才顺势支走了他,为求彼此能稍微冷静一点。
褚郁上了三楼,没见着符忱在挑什么剧本,倒是从楼顶传来了香烟的味儿。
半个小时后,符忱从楼顶下来,瞧见褚郁坐在楼梯间有点可怜。
“你进我们屋里坐呗。”
“不用了。”
褚郁说着,不经意瞥见符忱的眼底泛着红丝,像是哭了一场。
他:“……”
符忱骂骂咧咧道:“今晚你俩睡一屋吧,我要去贴贴任总。”
褚郁:“?”
这算哪门子的飞来横祸,结果大晚上的,他还真的跟戴司雲挤了一间房,这哥还算讲点义气自愿打地铺。
但褚郁哪能睡戴哥和嫂子的床,变成了他睡地铺:“情报怎么样?”
戴司雲啧了声:“我没来得及问,他一直在哭,你说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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