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纸纸用力碾碎储存卡,压着火问:“无底线的跟踪拍摄,你们的行为和私生粉有什么区别?”
男人心疼到手的新闻就这样没了,当即冲着虞纸纸一个劲的骂骂咧咧。
“你个臭表子,要你多管闲事——”
更多的污言秽语从男人嘴里蹦出来。
孟之圳抬脚狠狠踹向男人的后膝盖,男人双膝噗通跪地,疼得痉挛打滚。
虞纸纸按停录音,对孟之圳道:“把他交给警察吧。”
说完她翻出视频编辑器,进刚才男人辱骂她的音频剪辑好,配上文字。
送走男人,孟之圳走过来。
“我哥他想见见你。”
虞纸纸压下骤乱的心跳,笑了声道:“正好,我也想和你哥好好的聊聊。”
进去前,虞纸纸拦下了跟上来的孟之圳。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孟之圳目光如锐,沉音压声。
“你不怕我哥?”
虞纸纸:“不怕。”
妈妈见自己的崽儿,有什么好怕的。
孟之圳:“那我在外边不走,一有事你就大喊,听到没?”
“嗯。”
两兄弟就算是双胞胎,其实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洲崽要比鹅子瘦,精神状态要差,但人是清醒的,是帅气的。
看到虞纸纸,洲崽强扯着嘴角温和一笑。
即便虚弱的躺在那,周身的温柔气息依然存在。
和师白荣假装的温柔面具不同,不发病的洲崽的温柔细腻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虚伪,让人很舒服。
“我听阿圳说,这段日子是你在剧组照顾他。”
虞纸纸坐到病床前,望着洲崽病态消瘦的脸颊,心揪得疼。
“今天不聊孟老师,聊聊你吧。”
洲崽很意外,漂亮的眼睛转了又转,憋了半天才来了句。
“你想聊我什么?”
望着崽儿茫然又又忐忑的眼神,虞纸纸噗嗤一乐。
这崽果真如鹅子所说,正常的时候过于温柔了。
换成鹅子,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鹅子直接一个白眼迎上去。
虞纸纸问他:“你还想演戏吗?”
洲崽不假思索:“想,但我…”
“想就行。”虞纸纸打断他,道,“已经有狗仔发现了你和孟老师是双胞胎,这事瞒不过去了。”
洲崽一下急了,手背青筋暴起。
虞纸纸按住崽儿的手,一字一句地道:“你别怕,放松,听我讲。”
“你的身份一旦曝光,想继续演戏,就必须先处理好你和王俊之间的纠葛。”
提及王俊,洲崽痛苦的捂住脸,泪水无声的往下直流。
虞纸纸狠狠心,续道:“与其被人不明真相地抹黑,不如站起来,站起来将真相说出来,好让施罪的人伏法。”
洲崽泪流满面,哽咽连连,好半天才抬起头。
虞纸纸拍拍洲崽的肩膀,无声安慰。
当天下午,之前孟之圳请的律师来了。
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孟之圳,律师一下没反应过来。
听了洲崽的遭遇后,李律师悲愤不已。
“因为受害对象不是女性,所以法律上构不成强女干罪,但能以猥亵罪和侮辱罪等入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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