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清坦然回答：“是。”
叶秋耸耸肩：“行啦，还要我分析什么？霸图一个个都快把嘉世当成暗恋对象梦里相见了，什么时候我们来个相亲大会，嘉世的血型属相星座霸图肯定随口就来，如此魂牵梦萦，不枉费你们研究了嘉世三年。”
韩文清听他说完只是一言不发，直到叶秋忍不住踢了他一下：“喂，别抵赖啊韩队，哥怎么可能说错。”
韩文清嘴角抿了个笑：“你输了。”
“我靠，”叶秋眼睛都瞪大了，“赖皮都这么正大光明啊老韩。”
虽然突然变了称呼，不过也没什么不习惯，韩文清淡定回答：“你少说一样。”
“切。”叶秋不信，照样一脸哎哟喂霸图耍赖大家快看的表情。
“你太小看大漠孤烟。”
叶秋一愣，有点明白了：“总决赛的战术是你定的？不可能啊，风格不一样。”
“是张新杰，他的操作和战术阅读都非常精确，但是如何打你的战术是我下的指令。”
“我懂了，”叶秋了然地点点头，“张新杰纵观全局，你凭借对我的了解指挥遭遇战，局中局的双指挥，可以有效让我跟队友对局势的解读产生差距，撕裂嘉世目前没有完成的新战术。”
他称赞道：“是非常又针对性的聪明的小手段。霸图这一次厚积薄发，赢得漂亮，我去喝口水。”
韩文清又黑了脸，一把拉住叶秋的后领：“回来，愿赌服输。”
叶秋见逃不过，只好乖乖回来：“好好好，你说。”
一副耍赖脸。
韩文清说起来跟叶秋也不只是认识了一年两年，那是从网游开始就杠上的，嘉世的那个战斗法师操作厉害不说，人还特别嘲讽，一个人把霸图上下撩拨得打起公会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作为公会主力，韩文清首当其冲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一被嘲讽的对象，让我揍你一顿这个要求几乎要脱口而出。
叶秋突然说：“这个赛季出现了许多很有潜力的新人啊。蓝雨的两个小子，轮回的牧师，雷霆的肖时钦对比赛的掌握很好，郭明宇那个混蛋退役之后，接手的田森也值得磨练。”他笑着看向韩文清，“我们都是老人了啊，韩队。”
“还能打多少年呢？”
韩文清没有犹豫地回答：“战斗到最后一分钟。”
然后他在等待叶秋的回答。
夏季的风吹过叶间，鼻端是草叶和泥土的香气，叶秋站在他面前，被枝叶的阴影覆盖，除此之外，阳光遍布大地。
那一刻，明明是很普通的时刻，却在无人察觉的时候，留在了韩文清的记忆里，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突兀又鲜明地出现在脑海中。
——叶秋抬起手，在心口按了一下，垂下眼睛，又重新看着他，手指轻轻压在微笑的唇上，年轻而明亮，意气风发。
“我如此渴望，荣耀女神，给我长胜至永恒的吻。”
“别……唔……别亲了……！”叶修好不容易被放开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弓起背垂下头，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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