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盯着他表情,问:“酸吗?”
“不酸,特甜。”
“真的假的?”
方停归一脸真诚:“你看我表情就知道了,超甜。”
沈向瑜没起疑心,方停归最是怕酸,看表情不像有假,接过一片塞进口中,“唔!”
赶紧吐了出来,酸倒牙,“这什么品种的橙啊,妈,你哪买的,好酸啊!”
沈母赶紧尝了一片,“哟,酸,这不是买的,你舅舅自己种的两棵树,下了果留到现在,还真是酸。”
方停归一直在一旁压强嘴角笑意,这才大笑出声,沈向瑜心头一软,他何曾有过这种使坏逗趣的时候,他在沈向瑜面前一直都是树立着成熟稳定的形象,像兄长,像长辈,何时像这般笑过。
见过春日开的花,见过秋日结的果,都不如在一棵枯木见到新芽来得欣慰。
中午,邻居家城里的儿子回家过年,说是路扫通了,能走,沈向瑜转身对方停归说:“路通了,车能走了,你几点回去?”
沈父咳嗽一声,重重的咳嗽,“小方哪,来陪我下棋,现在的春节档节目越来越没看头了,下几盘棋吧。”
“好的伯父,您先下。”
沈母刚送完客人,招呼方停归:“小停啊,中午想吃什么?有菜,有饺子,还有只鸡昨天没炖。”
沈向瑜摸摸鼻子,居然没人理他。
好不容易等他们下完棋,吃完午饭,老妈去亲戚家了,老爸在听戏,沈向瑜将方停归拉进卧室,刚准备劝他今天先回去,方停归倒床上,闭眼就睡:“好困,我先睡会,就眯一小会儿。”
合着就赖这儿了呗,不走了呗,还没合好呢,说好的等你追我呢?
没办法,一屋四个人,三个人一条心,沈向瑜气鼓鼓,躺在方停归身边,刚一躺下,整个人被裹进被子里,头被罩住,半黑暗中方停归将沈向瑜笼罩在身下,啄了下他的唇,很温柔地说:“我舍不得跟你分开,就这样,哪怕一辈子这样都好,只要看着你。”
沈向瑜耳尖一红,从前还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这人说情话,最近这几天这人怕是把他攒了几十年的情话全说光了,“你好肉麻啊。”
方停归很认真,“肺腑之言,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就是想赖我家吃我家饭呗,还找这么多借口。”
“不是,我是想吃你。” 话音未落,唇上落下一片温软,这次的吻很温柔,柔得沈向瑜不敢呼吸,这个吻由浅尝辄止到登堂入室,吻得沈向瑜浑身发烫,颇有擦枪走火之势,沈向瑜脑子一热,手往下面滑,刚到小腹,老爸在门口咳嗽一声,敲门:“向瑜啊,来给我调下手机,刚还能斗地主呢,怎么现在不行了?”
沈向瑜推开方停归,一骨碌滚下床,理了理衣服,幽怨地瞪了方停归一眼,那眼神传递的意思是:“你说你没事教我爸玩手机斗地主做什么?”
“爸,我看看,你这是没欢乐豆了,得,我给你充点。”
方停归躺在床上笑,浑身舒畅。
初二,家里来了个带着手卷钢琴的小表弟,小表弟缠着沈向瑜给他露几手,不露就要去他房间玩,沈向瑜生怕他去房间乱来,不得已,给他弹了几首网络热门曲子高潮部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