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叉字。
“这些人真是闲地没事干了?!朕立后哪轮得到他们同意!”男人冷声说道,将剩下谏言的折子丢在一边。
景孤寒有用实力支撑起来的帝王傲气,当下朝堂,以他为首,实权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钟延玉知道,虽说国库空虚,可景孤寒的私人库房可有不少钱。
单单是他亲信组建的日京皇商,就几乎垄断了全国酒茶盐的生意,每年庞大的收入都能让他在朝中横行。
徐沉将奏折收拾好出来。
如今已经夜深了,一个小太监端着盘子问,“陛下,今日要翻牌叫人侍寝吗?”
桌子上是一枚枚精美的绿头牌——
景孤寒拧眉,“不必了,撤下去。”
他又不是重欲之人。
他的脑中滑过钟延玉的脸,让这些人下去,唤来了暗卫。
“最近皇后在钟府上如何?”
暗卫行礼,“皇后安好,就是今日派人去了六部送些东西。”
他们的人也不知道具体送了什么,但六部官员看了之后,脸色有些异样,暗卫也就禀报给了景孤寒。
“说不定又想什么坏主意,损害皇家颜面,罢了!朕今夜去一趟钟府吧。”
景孤寒像是找到了见人的理由,换了一身便服就想要过去寻人。
而清竹院中——
琉青在一旁提醒道,“公子,如今夜色已深,该休息了。”
钟延玉揉了揉眉心,闻言放下了手中书籍,“你也去休息吧,有在外守夜的仆人,不必照看我。”
琉青点了点头,贴心地给他关上好房门。
钟延玉整理好桌面,随后便换了身轻薄的睡衣,正想熄灯,突然听到了点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朕。”男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搂抱住少年,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留下一片阴影。
钟延玉蹙眉,回过头看人,“陛下前来作甚?”
他的表情不是很欢迎自己。
景孤寒摸了摸鼻子,“我们都好几日未见了……”
你就不想想我?
“不过三日罢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景孤寒哑声道。
钟延玉皱眉,“所以陛下就去做了梁上君子?”
偷偷摸摸,成何体统。
景孤寒拉着他的衣带,语气委屈,“若是让外人瞧见了也麻烦,你父亲肯定也会给朕安排另一个院子……”
钟楚荀讨厌得很,恨不得把延玉从他身边掳走。
他下意识地隐瞒了和钟楚荀的交易谈话。
钟延玉蹙眉,“那你也不能……”
景孤寒钳住他的下巴,含住那片红唇,钟延玉喉间溢出轻喘,被他亲得做不出多余动作。
“延玉,我今晚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景孤寒看钟延玉面带红潮,垂涎不断。
钟延玉微微喘息,瞪了他一眼,“陛下,您就非得做那采花贼吗?!”
景孤寒连忙点了点头,无视钟延玉的话,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
“不准乱来。”
钟延玉躺在床上,半侧过脸,墨色长发从他肩背上瀑布一样滑落,他不以为意地偏身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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