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害他们。”
钟延玉闻言,微微松了口气,“那便好。”他整理了下衣襟,准备去见一个人。
景孤寒以为他迫不及待去见的钟府的父兄,哪知看到他吩咐仆从将车辇抬去冷宫,他瞬间明白是去看谁。
“延玉,朕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景孤寒眨了眨黑眸,带着粗茧的手磨搓着青年细白的手指。
他和钟延玉解释了好几天,难道对方还不相信他吗?他承认他有错,可他已经在改了,他悔恨过上辈子的疏忽,让小人钻到空子害死了他的延玉,他现在不想因为江心月而引起他们任何不好的回忆。
钟延玉就是他的命。
钟延玉整理了一下衣物,叹了口气,“总要去见见她的,恨意难消,不过如此罢了。”
江心月,这个曾横贯在他和景孤寒之间的一道伤疤,他过不去这道坎。
冷宫幽深,到处破败,散发着腐朽的气味,苔藓攀延上房柱,壁虎乱窜,杂草丛生,蚊虫飞舞,这里还是蟑螂、老鼠的聚居地。
江心月的脸颊消瘦得厉害,整个人都没了身形,那双眸子没有了昔日神采,景孤寒曝光她和亲顺王的勾结之时,她就清楚自己走进了一条死路,是以听到太监声音的时候,她没有丝毫地害怕和惶恐,只是不甘。
这不甘,贯穿了她的一生——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犀利的嗓音响起,却见江心月丝毫没有行礼的动作,一旁的太监宫女见状,压着让她跪下来。
江心月抬起头,恨恨地看着缓缓走进来的青年。
这地方太脏乱了,太监、丫鬟打扫了片干净地方,才请过来皇帝、皇后。
“钟延玉,成王败寇我认了,你现在过来不就是看我笑话吗?!”江心月不甘心地挣扎,她江心月最走错的一步棋便是应下了亲顺王的海口,划破了江府嫡女的脸,进了这后宫!
她使劲手段和心机,哪怕是在钟延玉不在的这两年,也没有成功地怀上龙子,是她失策了,还被对方抓住了马脚,将她拉下高台。
钟延玉淡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就当本宫来看你笑话的吧,本宫想要知道你为何跟亲顺王这等叛贼勾结,你若不开口说实话,你在江南的母族便随着你一起赔罪吧。”
这种女人,你跟她争执,倒不如直接开口威胁得到答案。
这辈子加上辈子,他也算也江心月斗了快十年,清楚地知晓对方的软肋在何处。
太监给两人寻了两把干净的椅子,钟延玉和景孤寒坐了下来。
钟延玉抬眸,果然对上了女人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却不为所动,“难道你不在意任何一个江家人?”
江心月咬了咬下唇,眼神极冷,不甘不愿,可联想到她院子内无辜的奶娘,还是闭上眼眸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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