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眸看向景孤寒,“陛下,那这些异族美人,还请您收下。”等这些美人进宫,就把钟延玉的宠爱夺走!还可以做匈奴的探子,探听皇宫的消息。
钟延玉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陛下,既然匈奴使臣都这般有诚意了,您就收下吧。”
偌大的皇宫怎么会没有这几个美人的位置呢?比如说后勤内务处就缺几个盥洗衣物的女郎。
景孤寒闻言,随即收了下来,这几个美人多数是探子,他又不傻,自然不会放在身边,寻个由头丢去内院让人看管监视,正好皇宫几块地皮也需要人犁。
两人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致,但景孤寒还是怕钟延玉多想,等宴会结束之后,想也不想,直接将人丢给了暗卫处置,看都没看一眼。
这群女人当中,方才惊艳众人的女郎眼眸阴沉地看了一眼钟延玉的背影,目光狠毒阴鸷,只是很快便低垂下脑袋,收敛起来她的怒火。
白雪飘飘,今夜格外寒冷,京城街上无数行人匆匆回家,钟延清和钟楚荀两父子今夜都没去接风洗尘宴。
钟楚荀懒得跟那群异邦人你来我往,话里藏针,只愿大雪天就喝一杯酒。而钟延清是为了临白亦,对方身子太重了,他唯恐发生意外,只想守着对方。
烛光昏暗,临白亦已经有了当家主母的影子,府上各种账务处理得利落整齐,若有不懂之处便询问钟延玉派来的老嬷嬷,偶尔也问一下钟延清,渐渐得心应手起来。
钟延清在他的另一旁看书,看到烛光渐暗,给他加了根蜡烛用作照亮,见他这般认真,上前按住人的手,劝了句,“明日再看也不迟,白亦,我们先休息吧,夜色已深了。”
临白亦抬起眼眸看他,脸颊微红,微微缩手,“打扰夫君休息了吗?那我不看了。”
钟延清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不是,只是担忧你太过劳累了,这几日.你好好养身体就是了,不用这么伤神的,多让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男人的掌心很温暖,临白亦的耳尖烧红,点了点头,软声说道:“好,那我伺候夫君休息吧。”
钟延清怎么会让一个身体重的人伺候自己?他伸出手抱住了人,“该是我伺候你才对。”随后,他将人抱入了床榻内,给人脱了鞋袜,褪去外衣。
白雪纷纷扬扬,月色清冷,浓重的黑夜覆盖下,燃烧了一夜的炭火渐渐熄灭。
柳志给钟延玉带来了钟府的消息,他已经回到了皇宫当中,在给钟延玉把脉之时,悄声说道:“娘娘,临公子于前几日平安产下一子,目前只要好生休养一年,身子应当能恢复过来了。”
“生了?孩子是男是女,右腿脚底是不是有一块黑色的胎记?”钟延玉猛然睁开了眼眸,视线直直地落在了柳志的脸上。
柳志心头困惑,“娘娘,这是男胎,右腿上确实有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胎记。”
皇后娘娘怎么连这也知道?比他这个大夫还神,虽说酸儿辣女有一定的道理,但有时候但从饮食上判断并不正确。
钟延玉预算胎儿性别还算正常,可胎记呢?
“前几天做了个梦罢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本宫怎么能揣测,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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