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在开玩笑,这可不关他的事情了。
景孤寒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人,那双眼眸盛满了缱绻。
“狗宝宝,就一个?怎么不生一窝,延玉是觉得朕养不起吗?”他勾唇,立马抱起人去了床榻内。
他的狗宝宝可不是这么容易生的,延玉今晚必须让他好好折腾才是……
冬雪覆盖,乾清宫内一片暧昧,烛光渐渐熄灭,只余一抹红色的融蜡。
日子如流水而逝,转眼到了冬季下旬。
景孤寒带着钟延玉去看他种下的梅树,小心翼翼地揽着人。
“前次被那群匈奴来的女人破坏了,今天朕换做了咏梅园,延玉喜欢吗?”
这冬天没多长时间了,景孤寒可不得好好弄,若不然他家延玉准忘了此事。
钟延玉捏紧了手,若是景孤寒不提,他还真忘记了这白雪梅花之约。
最近忘事是越来越多了,他不由得揉了揉额头,“梅花长得不错,陛下其实也不必担心,左右不过是赏雪罢了。”
景孤寒搂紧了人,眼神带着其他的光芒,压低了嗓音道:“可不止如此……”
他可是早就惦记着红梅烙在钟延玉的身上了,不由分说将人抱进了阁楼当中。
“延玉,这些时日也是养尊处优,应当要好好服侍朕了,上次念着你累,朕就不为难你,这次你可要好好表现。”
钟延玉怔愣间,男人将他放在了阁楼中的暖床上。
四下燃着炭火,楼内的大床垫的也是极软的棉被,房间里面都没有灰尘,不难看出来景孤寒早就蓄谋已久了。
景孤寒压制住青年,摸着青年的乌发,那双眼眸灼灼,热烈的情绪似乎能够将人燃烧殆尽。
在他的动作下,青年白皙的皮肤也很快染上了红意……
“景孤寒,你怎么老是想着这些事情?”跟个昏君似的。
若不是他知晓景孤寒的才干,这般心急如焚的色.胚狗子,他是看都不看的。
只是这安稳的日子没有过多久,春季时分,鲜卑族突然发起来进攻,打乱了天下格局,大颂方才过了个好年,异族却突然进攻大颂,让很多人措不及防。
“本想留他们多些时日,哪知晓这些人竟然上赶着找死!”景孤寒在朝堂已经发过一轮怒气了。
乾清宫内,钟延玉安抚着他。
他也知道了今日早朝之事,八百里加急的军情,自家的父亲和大哥都披上战甲上了战场,形势刻不容缓。
“景孤寒,你觉得奇怪吗?上辈子这个时候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
他欲言又止,每一次战争都是伏尸千里,必须用鲜血作为祭奠,鲜卑族为何无缘无故发动战争?
他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今日过来御书房,也是有事相求。
景孤寒皱起眉头,“确实,他们虽偶尔侵扰边疆,但都没有发动过大规模的战争,如今却是这般迫不及待,想来早就有了组织,而且还是往着大颂的薄弱城池,连攻下了两城。”
钟延玉靠在他的怀中,“明日我想随军一起北上,鲜卑族来势汹汹,我知晓他们的行军路数,也有上辈子的经验在,景孤寒,你让我随父兄一起北上好不好?”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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