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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碰到范情半分。

手掌一直跟对方的身体保持着肉眼可见的距离,但每移一步,就能听到更加明显的呼吸声。好似磁铁能吸引金属,郝宿的手也能吸引范情发生变化。

这比直接触碰还要挑人心绪。

最终,手掌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看起来能将那块地方完全覆盖住。

是跟锁骨离得很近的区域,悬着,视线也完全落在了同一个地方,探究似的。

范情是经不起探究的,他甚至有种郝宿的手已经落了上去的感觉。要不然,为什么人又会变得像那天晚上一样。

可那时他能以退开避免怪异,而现在即使他退开了,也还是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

“夫人,您很敏感吧?”是毫无疑问的肯定语气,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将人看透了。

玫瑰含露,带刺,娇艳无端。

郝宿将掌心对着自己那面,只以食指和中指的指背碰了碰人。极轻佻的亵弄,擦得人陡然坠落。

他却没有去扶人,而是又以完全的柔态低笑了两声。

“原来真的是这里啊。”

被锁链困住的那晚,尽管眼睛被蒙住了,但各方面的感官依旧存在。

郝宿清晰地捕捉到了范情后退的原因,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小夫人生|涩|得太厉害,大脑才发觉异常,就立刻选择了远离。

“夫人,知道该怎么做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又要怎么解决。

“您有跟别人这样过吗?像现在这样,还是……更加过分的。”

手背完全地贴在了上面,抵力逐次增加,将人迫得忽而就不受|控起来。

羞|耻|感让范情又想逃,郝宿没有允许。他将玫瑰搂在怀里,衣服太长了,只能隔着布料捻戏。

高贵的夫人在皇室宴会当中,被一名看上去正直又好心的青年掳到了阴暗的角落里,反复玩|弄|着,狼|狈又可怜。

挣的劲太|大|了,衣服都皱了许多。

郝宿不肯放人,连眼眸都没有抬起,专注着手头上的事情。

“父亲有这样碰过您吗?”

他以一种拥有者的语气问道,很平常的,然而身份上的强调让人心理失衡。

范情的眼角被泪水沾湿,浓密的眼睫都被粘成一绺一绺的。

好奇怪,他整个人都变得怪极了,哪怕最轻微的力都不能再承受,可郝宿还在不依不饶。

他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在彻底地跟教义违背。

“没……有。”人只能靠攀着郝宿才能勉强站着。

“那,这样呢?”

手背终于不再围着一处,而是欺了欺范情的脖子。

“没……”

“这样呢?”

最后是嘴巴。

还是没有,全都没有。除了郝宿以外,范情从没跟其他人亲密过,更没有允许过有谁能这样对待他。

他的身子只被郝宿亲过,只被郝宿碰过。

越是被欺负,刻在骨子里的矜傲就越明显。同时,也更引人折取。

要拢在掌心,要揉碎,要于指缝间渗出花香。

像夸奖又像鼓励,郝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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