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嘴唇张了张,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闭着眼睛已经吻了上来,窗外檐角下的铜铃随风轻舞,在寂静的夜色下发出轻盈的响声,不远处的护城河上有乌篷船驶过。
白眠随之闭上了眼睛。
“秦爷,”江寻从外推开包厢的门,正欲说话,忽然看到窗边的秦牧云和白眠,吓得连忙关上了门,将身后的阿仁一个人往外抵,“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阿仁不明所以看着他,“你干啥啊?”
江寻立刻将五指聚于唇前,发出啵啵的声音,阿仁眉梢一挑,正欲说话,刚刚合上的房门,突然重新拉开了,秦牧云面无表情俯视着他,江寻连忙将手藏到身后,挤出一丝笑容:“秦爷,你不用管我们的,我们就在外面站会儿。”
秦牧云一把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进来。
他吓得连连告饶,“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啊。”
“那你刚才在学什么?”秦牧云将他丢在沙发上兴师问罪道。
“我,我问,阿仁想不想吃麻辣兔头?”
阿仁:“?”
那不是川菜吗?
秦牧云歪了歪头,明知故问道:“阿仁不是不吃辣?”
“他可以吃。”江寻斩钉截铁道。
阿仁立刻反驳道:“我不吃。”
“那你吃吧。”秦牧云气定神闲拿出手机,通过外卖为他点了一个极辣的兔头,送来以后,江寻尝了一口,就辣得脸都红了。
江寻满脸哀求的望着白眠。
白眠于心不忍的抵了一杯水给他。
江寻:“……”
有点儿善良,但是不多。
江寻只能乖乖认栽,狠着心吃了两口,正辣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听到白眠望着秦牧云开口:“话说,你那串天珠是不是在苏城挺有名的,我感觉大家好像都认识。”
秦牧云眼睑微垂,漫不经心解释道:“可能吧。”
“那可不就是大家都认识吗?”江寻被辣得烧心,立刻趁机将手里的兔头一放,“白眠妹妹,就你现在坐得这块地,就是当年秦爷……”
“江寻。”秦牧云意味深长打断道。
江寻也听他的,但眼神一直盯着白眠,就等着白眠让他开口,白眠几经犹豫,还是没忍住道:“当年怎么了?”
“当年啊,那是一个……”江寻一脸“不是我要讲,是白眠妹妹让我讲的”表情看着秦牧云,隐约还透着几分迫不得已。
“阿眠,”秦牧云再次打断道:“你要是想听,回去我讲给你听。”
他这么一说,白眠更好奇了:“就让江寻说不行吗?”
“就是嘛,秦爷你哪儿有我讲得好啊。”江寻立马就来劲了,“秦爷当时刚满二十,名满……”
“二十一。”秦牧云纠正道。
江寻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是吗?”
“你连我年龄都记不清楚,你还讲什么?”
江寻知道他是有意打岔,故而也没有在意,继续道:“那时候都觉得他是人傻钱多的公子哥,一口一个秦少,什么仿品、赝品都当真的往他这儿塞,问题是爷儿还账单全收,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从不议价,把我看得都急死了。“
“然后呢?“白眠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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