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其残酷的生活啊,残酷到像梦一样遥远复杂。
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孔叙在里面一日又一日的挣扎。
谁也不会来救她。
万幸的是那天晚上习宇没能顺利带走她,她很庆幸江惩对自己抱有的大兴趣,他还没玩够他。
所以他打发走了习宇,并且跟他说:“今天不行,想玩过两天借给你。”
“算了吧,外面女人有都是,老子非要跟你吃一碗饭?”习宇骂江惩故意磕碜人,他还说我他妈的又不是活不起了,非得吃你嚼剩下的?
“万一你就好这一口呢。”
“去你妈的!”
43
习宇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梦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孔叙觉得她的这小半辈子都像是梦一样,这许许多多的人和事都不是真的,她要伸一个懒腰,醒在阳春三月。
可惜可惜…
花谢草枯,三月不来,孔叙就只是孔叙,一个命运离奇的可怜女孩。
太阳稳稳当当的悬在天上,日子是千万人的日子,孔叙夹杂在其中,落了一身的尘埃。
她想长声叹。
习宇走后孔叙在沙发上趴了好一会儿,光着的屁股上还有江惩的手指印。
男人没再理她,洗澡之后酒就醒了大半。
他本来也没醉。
出来时孔叙还在那里趴着,像是个死人,江惩定睛看了看才敢确定人还在喘气。
好赖是没死透。
“睡了?”他真以为孔叙睡着了,一走一过时有点惊讶的出声,没曾想女孩把头抬了起来,平平静静的说一句:“没呢,我洗完澡再睡。”
她洗干净了,身上带着的东西又换了一个样式,屈膝坐在江惩身前真像一条听话的小狗。
这里没有笼子,他们两个就只能睡在一起,一张床上,一个被子里。
自从上岛之后每天晚上孔叙都睡不好觉,生怕江惩突然醒来,掐着她的脖子说想吃人。
万幸的是没有。
俩人挨着她也不敢乱动,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醒过来,听着窗外连绵不止的浪声沉默。
浪花总是转瞬即逝,哪怕它声势浩大。
今晚又是一样,她总是等江惩上了床之后才敢躺下来把被子盖好。
然后江惩看到女人挪一挪身子,照旧只缩在床角。
也亏她人瘦,占不了多大的地方,缩起来之后好像揣进兜里就能带走。
一不小心手臂碰到了手臂,孔叙更是退避三舍,然后诚惶诚恐的抬眸。
她确定了江惩心情不错,这才松一口气。
她害怕他,不止刻在了心里,也写在了脸上。
江惩满意看到这样的孔叙,他喜欢这样言听计从的小东西。
她塞着的尾巴、夹着的乳夹、身上的淤青、臀上的掌印、都是来自于他的恩赐。
是痛苦塑造了孔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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