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摸一摸女孩的发顶,她便睁开眼无声看他。
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有,又空的可怕。
对视一阵,孔叙乖巧的往前凑了凑,又有点不安的叫了一声江先生。
她不明白江惩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因此她害怕。
可江惩没来得及说话,是胆大包天的孔叙打断了他。
女人想起刚刚来过的习宇,也想起江惩的举动和他说过的话。
他说今晚不行,想玩的话过几天给你送去。
他那么随意,轻而易举的就把孔叙给处置了。
这是无论孔叙如何开导自己也改变不了的局面,在江惩面前她就是一只小猫小狗,一张说丢就丢的破布,一块不值一提的垃圾。
那时候的习宇吊儿郎当挑一下眼眉,看她被人射了一脸的精液,也被迫仰头和他对视着…
孔叙有点难堪的垂下了眼,她试探着把手伸了出去,颤颤巍巍的扯住了江惩的睡衣在掌心里。
她没那么大的胆子,因此只扯了一点,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
然后江惩听到她的话,声音很小,却不磕巴。
她说江先生,别把我送人行吗?
不喜欢我了,就放我走吧。
你也看到了,我日子过得不好,前半辈子挣来的钱一分也没攒下,我还想再挣几个,然后就养老了。
她音腔颤了颤,又一次抬眼看她,声音依旧很轻,小猫似的。
“江先生,等我人老色衰的时候,我想过两天好日子。”
“求求你了,别把我送给你的朋友们行吗?”
“等我老了以后再想起这件事,我该伤心了。”
“江惩,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别把我送给别人了。”
她面露疲色,声音轻成一句叹息,要不是看到她挺起胸膛凑过来以表忠心,江惩都以为这些只是梦话。
孔叙的动作很小,生怕这下贱的模样会惹的江惩不快,他总是喜怒无常的,要孔叙小心翼翼,有时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万幸的是江惩今天没有为难人的意思,孔叙的把胸挺过来,他就捏着上面的乳夹在指缝里。
疼痛让她咬紧了嘴巴,神色不安却没说话。
“你够好笑了,在春上那么多人搞你行,让你去跟习宇睡一觉你在我这里怨天尤人的扮可怜?”
“你是什么金贵玩意儿吗?”
“还是说习宇配不上你孔叙?”
这就更荒唐了,江惩扯着女人的乳尖,漫不经意的问她:“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吧?”
他说这样难听伤人的话,要孔叙欲言又止,只是抬头看他。
乳尖还在江惩手里呢,被他拉扯着,逐渐泛红、灼热。
孔叙音腔颤抖着闷哼了一声,最后最后只是说了句疼。
她说江先生,我疼…
具体是哪里疼谁也不知道,她胸上夹着乳夹,屁股里塞了尾巴,臀上有一大片淤青,是前几天江惩用板子留下来的画。
就连孔叙也说不清疼在哪里,她只是哑了嗓子说不出别的话,手指酸痛,四肢百骸都跟着麻。
在没有力气说别的了,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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