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蕙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明白了林宁山的意思,她抬头看天,天还没黑,她认为即使做那种事儿,也必须是天黑之后。但她不太习惯拒绝林宁山,而且她觉得拒绝的理由也不是很有说服力。她想了下说:“我先把门关上。”
邻居老陈突然想吃冰西红柿,准备找明蕙要几个,可她来到明蕙家门口,推门发现门已经锁了,连续敲了几声门,都没人应,她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明蕙这么早就锁门。
和之前的每一次接触都不一样,这次他们对最终要发生的事都有预计。因为有预计,连做最后一件事之前的那些事都更紧张一些。林宁山这次并不抗拒明蕙去触摸那个玩意儿,反而拉着她的手去找。明蕙完全没上一次触摸时的轻松,它完全不可怜了,反倒很凶,她几乎要缩回手,但被林宁山按住了,他要求她做和昨天一样的事。明蕙觉得还是天黑之后做这种事更好,现在后窗透过来的光足够林宁山看见她的脸红了。她说她还想喝一点她自己做的杨梅酒。林宁山拒绝了她的提议,他刚才也喝了杨梅酒,亲她的时候多少能带给她一点儿醉意。
他们这个年纪,之前也有过和别人的经历,但这经历是很久之前的事。从上一次到这一次,足够一个人出生长大再到法定结婚年龄。他们当然比一对旧时的新婚夫妻更有经验,激动和忐忑却不比新婚的夫妻少。明蕙以前结婚时也紧张,但这紧张是因为对未知生活的迷茫,和现在完全不同。在她平静了这么多年,早就忘了什么是激动的时候,激动又找上门来。但他们的身体并不允许他们长时间的激动,他们感到了彼此的紧张和渴望,拖延着渴望努力让对方不紧张。就连亲吻他们都很克制,像晚间微风轻轻拂过,连绵不断,好像长在身体的一部分,舒服得让人想打盹,然而他们却精神得很,偶尔还抽出空来聊会儿天。
等到天彻底黑了,他们才开始不紧不慢地做那件事。像一对小别后的夫妻,熟悉又新鲜。
明蕙现在完全不怕村里的传言,比以前更不怕了,她做的恐怕比别人传得还要过一些。她有时甚至一天换两次衣服,一半为的是为她的制衣店开张做准备,另一半则是单纯地想换。
等到制衣店装修好,明蕙也拿到了驾照。拿到驾照的这天,明蕙开着林宁山的车带他在附近兜圈。明蕙很喜欢手握方向盘的感觉,她对林宁山说:“以后咱们出门,我来开车。”
林宁山并不认为明蕙的提议适合长途旅行,但现在他很配合地说好。不知为什么,虽然明蕙今天才拿到驾照,坐她的车却很有安全感。
林宁山提到了买车的事,他们需要买一辆新车,县城里可选的太少,明天他们去市里选。因为他生活的城市车牌要摇号,而他有了两个车牌,已经丧失了摇号资格,所以新买的车只能落在明蕙名下。
明蕙马上感知了林宁山的意思,他要给她买辆车,怕她不收,所以才这么说。但林宁山要买的车,恐怕和她的身价差的有点儿远。
“可以是可以,但这车你得开回去,不能放在我家门口。”
“不至于这么小气吧,车都不能停?”
明蕙摇摇头:“不能。”很明显,林宁山没必要也不愿意买一辆便宜车,一辆好车停在她的门口会给她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并且让她提心吊胆,虽然现在很少丢车了,但真要丢了,她做多少件衣服才能挣回来。
明蕙又说:“我想买一辆二手车,明天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她加了一个卖二手车的微信,这人告诉她,今天来了一辆十年前的夏利,车主很爱惜,品相还好,也没大毛病,她想要的话,六千块卖给她。这个价位很符合明蕙的心理预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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