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回到卧室,我的手机还丢在床头,屏幕上是和沈南屿的聊天页面。在傅之珩看到之前,我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拿起手机关掉了屏幕。
很奇怪,明明是傅之珩出轨,现在却搞得像我在躲避什么一样。
第二天我和傅之珩一起去了某个高定品牌的成衣店。
店里依旧门可罗雀,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木质柑橘调的香氛。设计师和裁缝师早早在店里等着傅之珩,我们两个刚坐下,便有店员推来一辆衣架,上面挂着几套款式大同小异的礼服。
说实话男式礼服不比女式,无非是在衣领、袖口、口袋这些细节做做文章,我不像傅之珩那么挑剔,随时都把自己打扮得像秀场男模,这些礼服在我看来,穿在身上都差不多。
“我觉得你穿天鹅绒好看,”傅之珩拨弄着架子上的衣服说,“显得没那么单薄。”
我看着他挑出来的那件,珍珠纽扣和绸缎装饰……“会不会太华丽了?”我问。
“怎么会。”傅之珩拿着外套在我身前比了比,“订婚当然要隆重一点。”
我不忍心扫他的兴,接过衣服说:“我试一下。”
我拿着傅之珩挑的衣服去试衣间,刚好手机响了,我没来得及看,接起电话架在耳边:“喂?”
“是我,”手机里传出沈南屿的声音,“在忙吗?”
“没有,在试衣服。”我说,“有事吗?”
“昨天音乐会的主办方给我寄了纪念品,因为当时填的是我的资料,所以你的那份也寄到了我这里。”沈南屿说。
“唔,”我随口应了一声,问:“是什么?”
“玩偶和永生花。”沈南屿说,“你要看吗,我开视频给你看。”
“嗯……”我把外套扣好,在试衣间的沙发坐下来,“好。”
沈南屿开了视频,屏幕里先出现他的手,依旧白净修长,青筋分明,然后他把手移开露出一张干净精致的脸,像是刚参加完什么活动,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露出光洁的额头,白衬衫也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粒,再然后他举起手机切换到后视镜头,给我看他的书桌。
纪念品比我想象中精致,两只并排站在一起的,拿着指挥棒穿着燕尾服的指挥家玩偶,还有两朵用玻璃罩罩起来的红色永生玫瑰花,里面搭配了乐符形状的小装饰品和金色小灯,仔细看木制底座上还分别刻了我和沈南屿的名字。
“真是有心了。”我不禁感叹。
“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帮你送到公司,或者你来我学校拿也可以。”沈南屿说。
我想了想,傅之珩今晚好像有个应酬,“今天晚点我去找你可以吗?”我问。
“嗯,可以。”沈南屿温和地说,“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到校门口接你。”
说完他把摄像头切换回来,一张年轻好看的脸又出现在屏幕里。
“你这是……”好像注意到我所处的环境,沈南屿想了想问:“在逛街吗?”
“算是吧。”我说,“来取之前订好的衣服。”
“身上这件吗?”他看着屏幕,说:“好看。”
我被他看得略有些不自在,把手机拿远了点,问:“会不会太隆重?”
沈南屿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说:“看起来好像不是日常穿的衣服,要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吗?”
“……”
我该怎么说,我要参加和傅之珩的订婚宴。
最后我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说:“我觉得好像太华丽了。”
“但是很配你。”沈南屿认真地说,“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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