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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好笑又无奈地说每次来见他都要带点什么东西回去,沈南屿笑而不言。

然后他回宿舍拿纪念品,我站在楼下等,期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兔子下午给我发了消息:

“他为什么总是和别人在一起……”

“是我真的很差劲吗?”

“好难过啊。”

……

我看着屏幕一时失语。沈南屿这么忙,又这么受欢迎,也难怪兔子这样。

最后我想了想,回:“找点别的事情做吧。不要太在意。”

兔子像是盯着手机一样,秒回说:“做不到。”

我还想说什么,沈南屿下来了,提着一个不小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的玩偶比纸袋还高一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我收起手机,接过纸袋说:“好大的玩偶。”

“是啊。”沈南屿露出微笑,“我也没想到这么大一个。”

说着他从纸袋里掏出永生花给我看,说:“我猜你会更喜欢这个。”

玻璃罩里的玫瑰精致到极致,每片花瓣展开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我原本疑惑为什么会是红色玫瑰,又想起演出的曲目,忽然能理解了。

宿舍楼下人来人往,我无意中抬头,看见不远处几个结伴回来的小姑娘正意味深长地往这边看,不小心撞上我的目光,又飞速转过头欲盖弥彰地大声说话。再环顾四周,往这边看的人有不少。

沈南屿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不在意,目光始终淡然。

我怕他被人误会,收起永生花说:“谢谢,我很喜欢。”

“那我们走吧,”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开始了。”

演出的广场在市中心,沈南屿会开车,主动承担起了司机的角色。我坐在副驾终于有机会仔细看那两件纪念品,发现玩偶胸前有一块小小的铭牌,印着我当时的座位号。

会给观众发纪念品的演出很多,这么用心的倒真的很少见,如果是恋人一起去看的话,大概会终身难忘吧。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傅之珩,换做是他,可能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我和沈南屿到广场的时候,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今天出来赚猫粮的是一位钢琴手和一位小提琴手,两人演奏间隙看到我和沈南屿,远远向我们两个点头微笑致意。

沈南屿往地上的礼帽里投了一张纸币,我有样学样,也投了一张。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托?”我靠近他低声问。

“怎么会,”沈南屿忍着笑意回答,“离开学校乐团,我们只是普通的观众。不过你扔一张一百的,看起来就有点像托了。”

夜风习习,广场上多的是饭后散步的中年人和出来玩的年轻人,沈南屿整个人都很放松,面带微笑地为我讲解他们现在演奏的曲目,说这是某位隐居在奥地利的年轻音乐家为他的爱人写的生日贺曲。

“可能这就是学艺术的好处,说不出口的话,可以画在画里,写在曲子里。”他说。

我转头看向他,问:“你也写过吗?”

“写过。”沈南屿微微垂眸,看着我说,“只是还没有机会送出去。”

看来爱情这种恼人的东西,不止牵绊着他的追求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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