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榕闭了闭眼,尽量平复语气:“如果你能把它找出来,我发誓绝对不会怪罪你,可你倒是给我找啊!”
叶缈眨眼,泪水顺着眼角掉下来:“我真的试过所有方法了,可是我真的找不到,我也不想这样的……”
说着说着,她似乎是崩溃了,捂着脸坐在凳子上无声地掉眼泪。
她不哭还好,一哭原榕就没办法,可这件事明明该委屈的是他,他还没哭呢,叶缈在这儿别扭什么。
原榕重重叹了口气:“你先别哭了,能不能再好好回忆一下,我可以动用我认识的所有关系一起找。”
让她付出代价不是目的,把表追回来才是目的,在这件事上他的认知非常清晰。
叶缈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就听见一旁一个长着双桃花眼的男生嗤笑:“不是吧原榕,女孩子哭两下你就心软了?也别在这废话了,你要是还在乎那块手表,咱们就赶紧去派出所。”
原榕沉默少顷,算是同意了这个解决方法。这时候他还在祈祷警察能用些手段把这块表追回。
三个男生看着叶缈进了距学校最近的派出所,原榕跟着她一起做了笔录,了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值守的民警又给酒吧经理拨了电话。
鉴于酒吧方不承认手表在其管辖的经营场所丢失,也没有直接显示叶缈盗窃成立的监控录像,原榕的手表只能被划定为“遗失”,不能判定“被盗”。
叶缈一进派出所就换了一套说辞,不论如何都不承认是她主动拿了原榕的手表,气氛一时极度僵化。
这期间齐逾舟和王钦川就在外面等着,两个人坐在一起玩手机,时不时向里打量几眼。
“就算没办法立案,警察也是会帮忙找的吧?”王钦川犹豫地问。
“是会帮忙找,但是那时再想找着可就难了,”齐逾舟叹气,“我也是很好奇,原榕犯得着为一块表操心这么老半天?”
“他既然这么上心,说明手表对他意义非凡……”
这时,一道冷淡的嗓音插入对话。
“——原榕在哪儿?”
两个少年一齐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华一鹤孤零零站在派出所门口,皱着眉向他们走来。
“一鹤,你怎么来了?”王钦川惊讶,“原榕正在里面和叶缈做笔录呢。”
华一鹤对着他们轻轻点头,随后大步流星地推开那扇门,步履略显慌乱。
王钦川和齐逾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凑上去准备偷听。
屋子里,原榕怎么都想不到他那沉默寡言的同桌会突然出现打乱这一切,坐在他正对面的值守民警见眼前一堆少年少女说辞不一,便捧着保温杯说:“既然姑娘说是恶作剧,你们几个就好好在这儿沟通沟通,统一口径了再来找我,也不要报假警,这是违法行为,很严肃的,知道吗?”
原榕觉得他被叶缈耍了个彻底,理智快要压不住怒火了。
偏偏华一鹤走进来火上浇油:“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原榕,我代她全额赔偿给你,你也放过她行吗?”
原榕冷笑了一声,还没反驳,旁边的叶缈比他反应更大。
“呸!你个假好人,我不要你帮忙!我宁可被原榕告到破产告到监狱里也不愿意要你的施舍!”
叶缈直接把桌子上的笔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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