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睿侧头盯住沈星风,神色警惕迟疑,“侯爷,这……”
肖祁寒神色淡淡:“无妨,自己人。”
沈星风捏紧了拳头,“谁和你是自己人。”
说罢,沈星风转头去支起的棚子里看温觉和老三。
于睿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肖祁寒。
肖祁寒无奈的笑了笑:“将军见笑,那孩子脾气一向这样,虽然任性了一些,但却不是坏孩子。”
于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忙拱手道:“侯爷不必客气。”
肖祁寒请了齐大夫,来给温觉和老三治疗。
老三的大腿被利刃捅穿了,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
老三额头上滚着汗,觥牙咧嘴的对齐大夫抽气,“您老轻一点!像你这么治人,迟早要得治死了!”
齐老还是头一回被人质疑医术,还是个毛头小子,手指往老三伤口上狠狠一按。
老三“嗷呜”一嗓子,从椅子上直接蹦了起来。
“好你个黑心郎中!我没死在那些山匪手上,倒是要死在你手上了!”
齐老冷飕飕的看着老三,“你要是还想要你的腿,就给我老实一点。你要是我儿子,我早就拿棍子抽你了。”
老三哼哼唧唧:“谁当你儿子啊?摊上你这么个爹,你儿子怕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倒霉蛋了吧?”
齐老的脸色一下子就阴了。
眼神也沉沉的可怕。
他给老三绑好伤口,转头就走了。
老三还要说话,却被沈星风一把拽住。
老三:“你干嘛拦着我?”
沈星风皱眉,“齐老的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好像是什么急症。”
老三傻眼:“啊?”
“身为郎中,救人无数,却救不了自己的儿子。”沈星风揪老三的耳朵,“你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老三脸白的吓人,低下脑袋,“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比起还能活蹦乱跳的老三,温觉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
高热不退,浑身烫的好像个火球,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各种胡话。
齐老看一眼就连连摇头,又搬出来老生常谈的话——
“救不了了,赶紧拉去外面埋了吧。”沈星风和老三一听这话,眼睛都直了,急的跳脚。
肖祁寒看沈星风围着床左转右转的样子,相当无奈,“齐老,您别吓他们小孩了。”齐老骂骂咧咧的,掰着温觉的下巴,把熬好的药水灌了进去。
温觉到了晚间终于悠悠转醒。
老三比谁都殷勤,一痛一拐的蹿老快,跑到温觉床边,神色窘迫,两只手搅作一团:“那个.....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那个死渣男叫厨子做了鸡汤,我去端一碗给你?”
温觉冷飕飕的把脑袋转到另一边去了。
老三心虚:“温觉,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以后咱们一笑泯恩仇,当好兄弟好不好?”
温觉:“不敢。”
老三搓着手,“没事,你不敢我敢就行,我去给你端吃的哈。”
老三对沈星风挤眉弄眼。
小十一儿,你帮哥劝劝啊!
老三走后,沈星风走过来,拉着张凳子在温觉旁边坐下:“温觉,对不起。”
温觉:“我不是说过没事吗?反正我天生就是干这行的,贱得很,谁上我,几个人上我,都—个样。”
沈星风心脏收紧:“你别这么说。”
温觉扭过头,突然说起了往日的事:“我七岁被我娘卖到青竹馆,花魁暖阳公子见我年纪小可怜,就把我叫过去当他的侍从,暖阳公子对我很凶,他逼我学琴作画唱曲儿,我一偷懒,他就用他的烟斗打我。我那时候恨他,九岁那一年,我勾引了他的一个客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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