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寒忍不住笑了起来。
明阑走过去扫了一眼,他没念过书,认识的字不多,但沈星风的名字他却是知道的。
明阑道:“主子在想以前和星风公子的事吗?”
肖祁寒点头:“嗯,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星风公子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肖祁寒仔细想了想:“他是个很复杂的人,他很聪明,不过有时候也会故意装傻逗你玩,虽然平时调皮捣蛋的事情没少做,但在大事上,却很有分寸……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他们从东柳镇回去的时候,沈家正在发了疯的找他们。
沈星风扑在沈夫人的怀里哭着说,是他肖祁寒把自己拐跑的,他都吓死了,害怕再也不能见到爹爹和娘亲了。
虽然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沈家人没有人相信。
大家对他满肚子的黑墨水了解的很是清楚,到底是被将军捆了起来按在椅子上抽了几板子。
又被罚着去练武场练了半个月的长剑。
肖祁寒慢慢的把信纸折叠,封好,然后递给明阑:“你去,亲手交给他,他要有什么回信,也一并带来。”
“侯爷放心。”
明阑揣着那两封信,很快消失在了肖祁寒的视线里。
一路轻功飘过,不足半日便赶回了侯府。
他先去给沉钧送了信,又折身去找沈星风。
沈星风和卫轩正在院子里听人唱戏。
他在这院子里实在太无聊了,便请人请了一个戏班子,来给他和卫轩唱戏,倒也觉得有趣。
明阑眉头一皱,上前把戏班子的人打发走了。
他有些不悦,“以后,不要再找唱戏的人进府了。”
沈星风有些不解:“为什么?”
“因为星风公子不喜欢听戏。”
沈星风更是困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明阑冷笑:“你知道侯爷为什么要把你带到府里来吗?只是因为看着你和你朋友在路上乞讨,一时发了善心吗?”
沈星风脸色泛白。
明阑面色冷凝:“是因为你的名字。”
“名字?”
“侯爷喜欢的人,和你同名同姓,你能入府,不过是占了那个沈星风的光罢了。”
沈星风瞪大了眼睛,满眼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明阑继续道:“侯爷几乎不来看你,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除了沈星风这个名字,你和他没有任何的共同点。”
沈星风的脸色骤然难看,一丝血色也看不见了。
明阑往前跨了两步,他比沈星风高了不少,居高临下的气势,铺天盖地的压着他。
“你喜欢侯爷吧?”
明阑问。
沈星风一愣,脸色旋即一红,支支吾吾了半天。
明阑抬脚直接进了屋子,没多时,捧了一些字画出来,放在沈星风面前的石桌子上。
“这是……”
“这是那个沈星风写的。”
沈星风一怔,旋即拿起面前的一张纸,缓缓的铺展开来。
上面是遒劲有力的几行字——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明阑问他:“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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