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扔了一句“我找人”,直接往楼上跑。
客栈二楼的房间很多,他正犹豫该去那间房时,沈星风忽然听到了一声惨叫。
沈星风脸色旋即一白。
那是温觉的声音。
沈星风走到那间房门口,更多不堪入耳的声音便飞了出来。
他觉得温觉应该是很疼的,他的叫声嘶哑,近乎癫狂,
沈星风放下自己要敲门的手,默默的坐在门口,靠着墙壁,等待着里面的暴行结束。
温觉已经在求饶了,“老爷,老爷,您放了我吧,我真不行了……啊……”
他的求饶换来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
那里面的声音很多,很乱,不知只有温觉和那个人,还有别的人。
他们的嬉闹和狰狞的笑声针尖一般的往沈星风耳朵里钻。
沈星风数次想捂住耳朵,却又强迫自己去听着。
温觉是为了他才受这个苦的。
他得好好听着。
就在沈星风的掌心被掐的渗出血的时候,那房间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三个油光满面的男人衣衫不整的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沈星风看着他们下楼,这才转身进了屋去看温觉。
温觉趴在床上,早就已经昏死了过去。
侧脸全是冷汗,嘴角满是污浊的津液。
沈星风用毛巾给温觉清理身体,他好似一个破碎的娃娃,遍体鳞伤,手里抓着一张银票,握的很紧很紧。
沈星风眼底泛红。
温觉一直在迷迷糊糊的叫着一个名字。
沈星风听了许久,才从他嘶哑的声音里辨出——
他在叫“许大人”。
给温觉清理完身体,沈星风盘腿坐在了床上。
他得想办法赚钱,就算没别的办法,他也不能再让温觉养着他了。
沈星风盯着自己的手。
瞳孔收紧。
要不干脆直接折断去讨钱?
还是和温觉一样……
沈星风认认真真的在床上想赚钱的法子儿。
中午,温觉还没有醒,沈星风便想去外面碰碰运气。
这个点,客栈人很多。
“现在是允应慎当皇帝啦!”
“屁,他只是代为监政罢了。”
“只是说的好听而已,谁不知道允应慎说话那比天子还重呢!”
“他让肖祁寒杀了不少人。拥护天子的大臣,都快被肖祁寒杀光了。”
“肖祁寒可真的是大逆不道,狼子野心啊。”
沈星风在一片嘈杂声中,面无表情的出了客栈。
顺着街边走,看到前方一个凉亭里,有个小童在“呜呜”的抹眼泪。
穿衣打扮倒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只是身边没有小厮跟着,是偷跑出来的吗?
沈星风走过去,“你怎么了?”
那小童看着沈星风,抹着眼泪:“夫子叫我作诗,我作不出来,夫子又要去我爹爹那边告状了。”
沈星风见他面前果然摊着笔和纸,上面还挖七扭八的写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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