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祁寒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声音发抖:“严重吗?可有性命之虞?明阑,去查,他最近都接触了些什么人……”
大夫打断了肖祁寒的话:“侯爷,据我看来,公子的毒已经中了很久了,至少有两年左右。”
肖祁寒心脏一拎。
两年?
那不是还在他宁渊侯府的时候?
有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沈星风下毒?
肖祁寒脑子一片乱,又担心沈星风,强撑着冷静下来:“这毒严重吗?能不能解?”
大夫摇头:“以公子的脉象来看,此毒极其阴险,已经浸入公子骨骸中,要想解清,怕是难啊。”
“不解会怎么样?”
大夫一愣,旋即低头道:“怕是时日不多。”
肖祁寒的肩膀剧烈的晃了一下,他无声的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就好像害怕他会突然消失那样,紧紧的一下也不肯放手。
良久之后,肖祁寒道:“本候听过,关云长曾刮骨疗毒,此法……”
大夫摇头:“此法过于凶险,且不说公子能不能受得住疼痛,就是公子满身骨骸浸毒,难不成要把全身都划开来刮骨吗?”
肖祁寒脸色煞白。
他低头看着沈星风,眼眶通红:“他还这么小,他不能死……”
他给沈星风铺了一条阳关路,他还没走呢,他怎么能死?
这一年多行尸走肉般的日子,肖祁寒真的不想再来过了。
大夫皱眉,“我先开几副解毒的药帮着调理调理吧。”
肖祁寒点头,沉声:“有劳。明阑,送大夫出去。”
明阑很快回来复命:“主,已经把大夫安置在东院了。”
肖祁寒目光沉沉的落在沈星风的脸上,手指温柔的摩挲着沈星风的手腕。
那里有着一道丑陋狰狞的伤疤。
横断了沈星风的整条手腕。
肖祁寒心脏收紧,终于抬头对明阑道:“派人去接齐老,尽快。”
星风的身体一直都是他在照顾,如果星风是在他侯府时期中的毒,齐老不可能察觉不到。
肖祁寒越想越觉得古怪,只命令明阑快马加鞭赶回去把齐老接过来。
他本可以带星风直接回京的,只是想来星风不会愿意,况且他的身体,也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外间的小厨房,灶上正“咕嘟咕嘟”的煮着乌鸡。
肖祁寒去看了一眼,吩咐下人把乌鸡炖的软嫩一些。
沈星风醒的时候,肖祁寒就坐在桌前,正给乌鸡剔骨,房间里满是肆意飘散的肉香。
沈星风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外面的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
肖祁寒回头,见他醒,忙的走过去:“还疼吗?”
沈星风挥开他的手:“我要回去了。”
肖祁寒拽着他的手臂:“先吃点东西,不然你的胃还是会疼。”
沈星风冷声:“和你没关系。”
他闷着脑袋要走,肖祁寒终于忍无可忍,把人直接拉了回来,声音又气又急:“你闹够了没有?”
“行,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谅我,你在报复我,可是你沈星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蠢了?用你自己的身体来惩罚我?”
沈星风低着脑袋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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