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皇室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动静,顾十四在一个微雨的傍晚,浑身湿漉漉的回了将军府。
许风楼正在门口焦急的等他。
他是个书生,不会武功,十四从不和他说过去的事。
他只在十四的身上看过大片大片的伤痕,这几日他从肖祁寒和沈星风那里把十四的过去听了个大概,他开始有些后悔带十四回到京城。
温婉的江南水乡,才是最适合十四生活的地方。
许风楼用一件披风轻轻的笼住顾十四。
顾十四像是只疲惫的野兽,脑袋靠在许风楼的肩膀上,良久的沉默。
他在发抖,身体冷的像是冰块,许风楼用力的收紧胳膊,温柔道:“十四,我们回家吧。”
回到那个没有任何黑暗和寒冷的金陵。
没有暗卫所,也没有明阑,没有那些个让十四在夜半惊醒的噩梦。
肖祁寒进了宫,他想和允应慎谈谈明阑的事。
逍遥阁建与百年前,百年间一直很安分,无论江湖怎么变化,朝代如何更迭,逍遥阁就一如他的名字一样,从不归顺任何党派,也不参与任何的斗争。
允应慎是不太想招惹上逍遥阁的,逍遥阁地处天子脚下的凌云山巅,上山下山只有一条水路,易守难攻,他登基不过几年,实在不想再起战争。
允应慎的语气轻飘飘的,“为了一个侍卫,实在不必动次干戈。”
肖祁寒皱眉:“明阑他对我,并不简简单单是侍卫。”
明阑离开后,他也有去调查明阑的下落,但是暗卫所的人神秘,嘴巴又紧,新派来的暗卫更是对明阑的事情闭口不谈,要不是这次顾十四直奔暗卫所的老巢,他都不知道明阑深陷逍遥阁居然那么久。
允应慎沉默良久,终究是叹了口气,“当初,这个皇帝要是让你来坐,也许我就没那么多烦心的事了。”
允应慎写了封信让人送去了逍遥阁,为表诚意,并不是圣旨。
希望逍遥阁能放人。
杭一绝拿到皇帝的信,冷笑了声,提笔回信,说下月是逍遥阁三年一次的春日宴,特请皇帝前来赏花。
写完信,他让人去把明阑找来。
让他亲自把这封信送给将军府。
明阑跪在地上,捧着那份信,磕了个头就准备动身了。
细长白皙的脖子上,那一枚属于逍遥阁特有的奴印,有着分外的美感,杭一绝在明阑背后轻笑,“送完信,记得回来。你现在是逍遥阁的人,别人家的东西可不要乱碰,晚上也别叫我等你太久。”
明阑带着杭一绝的令牌,离开了逍遥阁。
他还会武功的时候,轻功飘过去,到将军府不过两三个时辰的功夫,如今靠脚程走,就花了近乎一日。
黄昏时分,明阑终于回了将军府。
肖祁寒听说消息,忙的出来见他。
“明阑?”
明阑瞳孔晃了一下,“主明阑是来送信的。”
那一声“主子”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口,明阑双手呈上了信,然后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低下了脑袋。
肖祁寒瞥见他脖颈后面的印记,眉头皱了下,“先进屋吧?”
“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
“明阑!”
从前方忽然飞奔来一个人,正是顾十四。
明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脖颈,目光一如既往的沉静看着顾十四在自己面前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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