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没找到,你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是。”安格斯应道。
他知道奥德莉在迁怒于他,但比起昨夜所有被调离的值守侍从,他得到的已是最优待的“惩罚”。
他低着头,未敢为自己争一句。他能说些什么?难道要告诉她,昨夜不知死活爬上您床的人,其实是我?
他的主人高傲不屈,能忍受他这样低贱的奴隶玷污她的事实吗?
他不敢赌。
眼前,纤细的五指渐渐下移,抚上安格斯脖颈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奥德莉笑了一声,眉梢却尽是冷意,“你当时告诉我,你归时已天亮。”
他答了,她便信了,她此后猜想了无数人,唯独没怀疑过与她酒后乱性的会是安格斯。
易容和伪装,是她命人教给他的第一项技能,以前不觉,奥德莉现在才算知道,他这一方面学得有多精通。
奥德莉简直佩服他精彩的演技。
安格斯神色微变,启唇欲说什么,奥德莉却忽然收了笑意,她收紧卡住他脖颈的虎口,面无表情地问道,“从前也是,现在也是,偷偷摸摸地和我上床,就让你这样欲罢不能吗?”
“嗯?安格斯。”
家犬(10)H <家犬(长青长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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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10)H
即便再强壮的男人,脖颈亦是柔软脆弱的,颈项鲜活的动脉震跳不息,牵扯着颈部的皮肉,一动一止皆传递至奥德莉的指尖。
纤细的五指卡着他的喉咙,越收越紧。苍白皮肤下,因血液滞涩而逐渐暴出几道青筋血管,像条条狰狞细蛇攀附在他颈上。
命脉掌握在他人手里,安格斯却不见丝毫恐惧,他俯身撑在奥德莉上方,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一丝挣扎与反抗,仿佛一只温顺听话的宠物。
坚硬的喉结在她虎口处滚动了一下,他垂着眉眼,望着她腕间那圈淤青未消的指痕,低声询问道,“您要杀了我吗?主人……”
嘶哑嗓音荡进朦胧夜色,宛如情人之间暧昧的低语。
单薄的白色长裙罩在她身上,纤细的手臂高高抬起,袖子滑落至肘间,领口亦拉扯得松散,安格斯微垂下眼,便能看见大片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
她身上哪里都瘦,锁骨纤直,腰肢更是细得他一掌丈量都有富余,可女人该有的地方叫他望一眼都喉间干渴。
胸前白花花的乳肉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底下的粉红乳尖抵着薄薄的布料,饱满的胸乳上浸血的齿痕半掩半露,那是他先前品尝留下的痕迹。
光是看着,安格斯都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东西硬得不行。
床上的俩人,一个怒不可遏,一个却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和他的主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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