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身影挡在她面前,奥德莉被迫停下,她面色不愉的看着他,斥道,“让开!”
安格斯充耳不闻,只伸出自己划伤的手,端起盛满鲜血的酒杯递给她,劝道,“主人,酒还是凉的,等回温便腥得更难以入口了。”
奥德莉味觉敏锐,对日常吃食已是挑剔万分,更别说腥得发腻的鲜血,每次安格斯呈上去奥德莉都得把碗在一旁晾许久才肯入口。
酒气掩盖不住的冷腥直直冲入鼻尖,奥德莉被他口中称谓所激怒,她猛地抬手拂开面前的酒杯,横眉冷目,面色霜寒,“谁是你的主人?狗尚知忠诚,你又有什么?!”
奥德莉向来体弱,虽被安格斯一碗接一碗的血养回了生气,但纤瘦身体用尽全力也使不出多大力气。
如今这一推却好似犹有千斤,安格斯一身强劲筋骨突然间变得孱弱无比。
他面不改色,却也分毫不躲,手臂随着她挥来的力度重重撞上桌沿,发出“咚”一声闷响。
酒杯摔落地面,“咕噜”滚出一段距离,鲜红液体淌了一地。
安格斯腕间刚止血的刀口又开始溢出汩汩鲜血。
大厅里顿时一片狼藉。
只有安格斯自己知道,奥德莉挥他的力量犹如雏鸟振翅,还不抵她在床上挠他时下手重。
他接连被冷落几日,这些日连她房间都没进得去,苦思数夜,却终究不知他的主人在恼他什么。
他的小姐习惯不动声色,此刻灌下杯烈酒,才从她口中听见缘由。
他曾因失去她的痛苦缅怀对她的爱,如今又从她的怒火中探知她模糊不明的心思。
安格斯视线锁紧她,缓缓勾起了唇角,像是压抑不住胸中雀跃,那笑意在望着奥德莉姝丽的怒容时越发明显,隐隐地,竟能从中看出几分诧异之外的满足来。
“您这几日,是在气我曾为别人做事吗?”
安格斯低声问着,语气却已然十分肯定。他一点点逼近她,喉结几次滑滚,却仍是按捺不住暴涨的兴奋,压低了声音问她,“那您现在消气了吗?”
他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想去碰她因酒意泛开浅红的脸颊。
滚热血液顺着他的手掌滴落在她衣裙上,奥德莉愣了一瞬,随即偏头躲开,深深皱紧了眉心,“滚开!”
这次语气更重,却是没再动手。
安格斯笑意更深,他听话地放下了手,指腹轻捻了捻,嘶哑地笑出了声。
他克制着俯身吻她的冲动,垂下头颅恭敬地拾起她的手将唇瓣压上去,嗓音低哑,仿若呢喃,“我是您的狗,也只做您的狗。”
干燥的唇纹擦磨着她的手背,安格斯嗅着她身上的酒香,长睫掩下,奥德莉看不见的赤金眼眸中,满是粘稠饥渴的欲望。
她垂目望着他乌黑的发顶,眉心半点未松,迟来的醉意逐渐侵占大脑,她反应明显迟缓许多,过了一会儿才回神似的从他掌中抽出手。
她嗤笑一声,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背着主人偷吃的狗哪还值得信任。
抽走的指尖蹭过安格斯的唇瓣,她没再看他一眼,站起身便要离开,然而一只手却突然穿过她腰身与手臂的空隙,不由分说地环住了她。
奥德莉下意识后退躲闪,却不料被身后一把实木椅挡住去路,脚下一个趔趄,又倒回了椅子中。
安格斯的手臂轻轻在她腰后轻轻发力带了一下,像是避免一下倒回去摔疼了她。
金色瞳孔落在她身上,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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