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轻轻舔过,酒气和她身上的香气晕在一起窜入鼻喉,稍稍抚慰了他骨血中躁动难耐的饥渴。
在再次惹得她发怒前,安格斯迅速松开了她。
只手臂抽走时,长指隔着布料轻轻碾了下她腰后柔嫩的肌肤。
他直起身,从桌上拿起一个干净的酒杯,随即动作熟练地抄起桌上短刃,又要在自己手腕上划上一刀。
三日一杯,这血不能断。
刀刃还未落下,突然间,一只白净的手猛然攥住了他的手臂,奥德利将他的手拖拽至唇边,张开嘴深深一口咬了下去。
不太锋利的犬齿嵌入未能止血的伤口,吞咽的声音传来,安格斯愣了半秒,而后顺从地单膝跪在她脚边,任她发泄般啃噬试着自己的手腕。
柔软舌头紧紧贴附住他腕上的肤肉,坚硬的牙齿磋磨着他凸显的腕骨,她唇瓣蹭过的地方湿红一片,分不清是她的口脂还是他的鲜血。
奥德莉咬得极重,可这点力道对于安格斯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牙齿厮磨血肉,引发一串深而隐秘的快意,一路顺经流动的血管抵达他的心脏。
安格斯的感官汇聚在贴着手腕的那截柔软舌头上,他深知和他的主人亲吻的滋味,他渴望她,一如流浪的野狗渴望鲜嫩的肥肉。
安格斯亢奋地贴近她,额发擦过她的耳廓,在她红润的耳根处深深嗅了一口。
奥德莉咽下半口鲜血,扭头躲开,安格斯却紧追不舍,香甜的酒味从她身上传来,他知道他的主人已经有些醉了。
他们的血液有催情的作用,他的主人今夜饮过酒,会比平日更需要他。
烛火在奥德莉脸上投下绮丽光影,安格斯像被蛊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揩去她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的鲜血。
而后又倾身覆上去,在奥德莉反应不及时,伸出柔韧的舌头一口将她嘴唇上的血舔了个干净。
“我想吻您……”还想操您。
“够了。”奥德莉敛眉,忍不住出声打断他。
她声音顿缓,目色迷离,酒意和怒气孕成一团猛火烧灼着她的肺腑,叫她心生残虐之意。
安格斯只顾装聋,他是一头饿疯的野兽,白日虎视眈眈守在主人身边,夜里便想方设法爬她的床。
这样绝佳的机会,他不可能放过。
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她穿着长及大腿的动作色情地揉捏着长袜下柔软细腻的脂肉,一寸一寸往上抚摸,极力挑逗起她的情欲,“小姐……”
奥德莉扫了眼他胯下明显的一包,抬脚踩了上去,“你是发情的狗吗?动不动就硬成这样。”
安格斯好似忘记他们还在大厅,半眯着眼,喉中溢出一声又痛又爽地哼喘。
他分开双腿跪在地面,并不比坐着的奥德莉矮多少,稍一抬头,就能够到她湿润的嘴唇。
他的小姐不太会骂人,发怒时说得最多的就是叫他“滚”,就连“发情的狗”这句话她也已经用来骂过他许多次。
她身处高位,很少有人敢在她面前口吐粗鄙之语,她没听见过,自然也学不会。像这样恶劣地玩弄一个男人,已然是她能做出的最低劣之事。
他的小姐这一面只有他见过,她所有关于情事的经验都是从他身上获取,没有什么能比这更令安格斯兴奋。
他看着她,昂起头想去吻她,承认道,“是……我是您发情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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