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莉并未躲开,却在他的嘴唇碰到她的一瞬间,高跟鞋尖深深压入了他腿间鼓胀的一团,那处柔软却也坚硬,像会被轻易玩坏,奥德莉能感觉到那根肉茎抵着她的鞋底跳动。
安格斯身形一僵,五指几乎要捏碎抓着的椅腿。
奥德莉本以为他会蜷起身子退开,却低估了安格斯对她的渴望,他一口咬住她的唇瓣,不管不顾地把舌头伸了进来。
韧长的舌头滑腻又湿软,蛇一般缠住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大口吞咽着她口中津液。他甚至还能在她口中尝到自己的血味。
他将腰身挤她腿间,长睫垂下,再一抬起,底下已是一只叫人心惊的暗金色竖瞳。
“主人……”他搂住她的腰,几乎要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裤子里的性器没了蹭磨的东西,可怜巴巴地吐出一股湿粘液体,硬得发疼。
奥德莉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她抬手抓住他脑后黑发想拉开他,那截舌头却缠得更深,竟还冒出了短细的倒刺。
许是有过之前用倒刺舔她被教训的经历,安格斯便克制着退了出去,只含着她的嘴唇,有一搭没一搭的吮咬。
奥德莉裙摆凌乱,整个人已经快被他从椅子上拖到地上去。
作为奴隶,安格斯生得太好,手臂、腰身,随处可见底下结实的肌肉。已经有不少女人向奥德莉讨要过他。
他一举一动如禁欲的教士,专注望着奥德莉时又可见压抑而深刻的欲望。奥德莉深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只要足够听话,的确叫人欲罢不能。
她咽了咽喉咙,靠着没动,任他狗舔似的在他唇上吻个不停,耐心告罄之际,拽着他脑后缠着右目的黑布将他拖开,语气仿佛下达命令,“脱了。”
安格斯抬头看她,她抬脚踩在他的腹部,“脱干净……”
家犬(26)半H
短刃随手扔在桌上,一旁书写过的纸张被夜风掀落,杯盏翻倒在地,空气里漾开血液酒味。
奥德莉单手撑在桌面,支着头,静静望着站在她面前的安格斯一件一件将衣服剥落。
空气流动在俩人之间,安静到近乎刻意。
安格斯微垂着头,苍白手指拉着衣领,布料悉索磨擦,黑色腰带勾勒出一截紧实漂亮的腰线,但很快便在奥德莉的近乎直白的视线下解了下来。
于是当两名女仆端着烛火并肩踏进大厅,一眼就看见了昏暗灯火中长身直立,露出一副劲实白皙胸膛的安格斯。
而背对她们的椅子上,正坐着奥德莉夫人。
一入夜,庄园中厅殿与过廊的烛火向来长明不灭,此时已过零时,负责照明的女仆没想到奥德莉和安格斯还待在此处,且素日冷淡阴沉的管家还是以这般衣衫不整的姿态……
烛火幢幢,安格斯白裸胸膛呈现出一种极佳的紧实肉感,不似贵族用珍馐美酒养出来的肥胖身躯,叫人有一种上手握住揉捏的冲动。
女仆俩人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当即便被展现于眼前的一副成熟男人身躯晃红了脸,失神般盯向安格斯散开的胸襟。
安格斯余光瞥见人影,偏过头见女仆目不转视地盯着他看,神色瞬间阴沉下来,立刻将脱了一半的衣服拢了回去。
四指宽的腰带迅速一缠,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脖颈下除了手,半抹肤色都没露出来。
女仆二人回过神,心头猛地一震,想也没想,双腿就如折断了似的跪了下去。
恐惧如四面八方驱不散的黑暗朝她们压下来,她们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们撞破的,正是家中流传已久的家主和管家的隐秘情事。
膝盖重重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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