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尖软韧发热,和安格斯的性器一起撸动磨擦后,细碎鳞片里渗入了一股深重的麝腥味,像是含住了一根性器。
黑色鳞尾被润红的唇包裹着,安格斯没忍住,俯下身去啃吻她。
尾巴在两人的唇瓣口舌里钻动,活物一般被裹挟在两根纠缠的舌头内。
声音被堵在口中,安格斯不听劝阻地快速操弄起来。
奥德莉胡乱抓住他额上的黑色硬角,呻吟声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过激的快感叫奥德莉绷紧了身体,底下的肉穴咬得安格斯几乎动不了,每次抽出顶进时都会带出缠裹住狰狞肉棒的媚肉。
肉茎重重碾过体内敏感发热的软肉,奥德莉弓起腰,被安格斯压得喘不过气。
趁他退开时,张开牙齿一口恶狠狠咬住了搭在嘴里的尾巴,咬完还下意识含住抿了一口。
安格斯顿时僵住,窜电般腰眼一麻,咬紧牙抽插数下,将脑袋埋在她肩头,性器根部生出肉刺,死死勾住她的穴肉,抵进深处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他身上鳞片些微冰凉,精液却不知为何滚烫的吓人,重重喷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多得像是在射尿。
肉穴一阵阵痉挛起来,一股热液从交合的缝隙处溢出来,奥德莉呜咽一声,将嘴里爽得僵硬发直的尾巴咬得更紧了。
柔软湿滑的肉舌裹着尾巴尖,安格斯舔舐着奥德莉的脖颈耳肉,只觉得自己爽得恐怕要死在他的主人身上了……
家犬(29)H吸乳
一夜春情浓烈只在床上,仿若夜间凝露,晨起秋日一照,那点摸不清的温情通通消散了个干净。
奥德莉对安格斯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好像只是将他当作解决欲望的情人。
可如果他乖乖做个情人也就算了,只是昨夜缠绵到最后,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服侍谁,又是谁在解决谁的欲望。
几个小时下来,奥德莉酒意都被安格斯弄醒了,最后待他射精不备时一脚给他踹下床去,强撑着精神厉色骂他一顿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她被他闹得疲惫不堪,临睡前还不忘威胁,“再爬上来我杀了你......”
声音含糊不清,俨然已经疲顿至极。
安格斯跪在床下,凝视着奥德莉白皙斑驳的纤柔后背,舔了下嘴唇上被气急败坏的她咬破的口子。
身后黑鳞长尾仍亢奋地甩动着,形如游动蛇尾,发出细微风响。
他见奥德莉着实累得不行,怕累坏了她,之后没再闹她,一直在床边等到他的小姐睡着,才化作兽型压着被子挤到她身边去。
第二日奥德莉发现背后一大片被压得紧实平扁的床铺,又回想起昨夜梦见自己被一条蛇压得气闷,冷落了他好些日。
这日午后,花园里秋风穿涌,日头温吞。
奥德莉坐在石亭中,身前摊开着本泛黄的古籍。
这书是奥德莉花大价钱托上次那名女客寻来的,她抄录备份用了几日,今日才将原本送来。
书已陈旧不堪,修补痕迹明显,书脊斑驳,看起来都快散了。
这书的年龄,怕是比这座石亭的都还年长。
安娜站在奥德莉身旁,身形板正,像是要把自己变作一张展平的薄纸。
数米外,安格斯一身黑衣立在亭台石阶下,正肆无忌惮地凝望着奥德莉纤弱窈窕的身形。
两人间毫无遮挡,他抬目看过去,奥德莉柔细的腰臀曲线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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