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莉眼不见心不烦,只可惜安娜眼角余光总能瞥间他。
她本就畏惧安格斯,如今更是如芒刺背,生怕自己服侍夫人不够周到,和那些女仆一样被安格斯变卖为妓。
她胡思乱想着,往常夫人身边沏茶换盏这些琐事都由管家服侍,想来夫人还没消气,不容他近身,管家便叫她站在亭台风口当块会动的挡风石,时不时去换壶热茶。
安娜倒不觉冷,就是站得有些无聊。
端上来的吃食凡是需动手的,安格斯通通都处理好了,她杵在这,好像就只能当块挡风板。
但好在奥德莉没坐多久,她翻阅了半本,就将书合上了。
奥德莉起身蹙着眉不太舒服地抚了抚胸口,道了句,“将书收起来”,就匆匆站起来往亭外走。
安格斯一直注意着奥德莉的情况,见她面色不好,立刻迎上来扶住她,“您怎么了?”
奥德莉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一时胸前愈发疼得厉害,险些直不起腰。
她顾不得人多眼杂,撑着他的手借力,艰难道,“扶我回房……”
这情况自那夜和安格斯做完便一直存在,但奥德莉并未在意,只当安格斯下口不知轻重,疼上几日就好了。
然而几日下来却越发严重,两侧双乳饱胀发热,奥德莉能感觉到乳尖变得硬挺难忍,生涩抵在布料上,随着她行走的动作摩擦不停。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只想上手揉一揉。
白日里庄园中处处都是侍从,这般情况又不便请医者,奥德莉本打算回房解了衣服看看,没想此次来势汹汹,走了两步便疼得额间冒汗,难受得几乎将半个身子倚在了安格斯身上,
安格斯察觉不对,变了脸色,迅速将奥德莉打横抱起,穿过花园里女仆们讶异的视线,进楼就近推开了一所房门。
安格斯眉心紧皱,面色凝重,单手将奥德莉托在臂弯里,腾出手关上门,去查看她的情况。
奥德莉眼前骤然昏暗下来,屋内竟是一盏灯烛也未点亮,像浓云黑沉的午夜,只有一丝亮光从一面墙体缝隙中透进来。
她推了安格斯一把,声线有些抖,“放我下来……”
安格斯听话地将人放下,却没松手,长臂揽住细腰,将她托在怀里,像是护着一枝易折的花枝。
身为野兽的敏锐感官在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安格斯几乎在冷静下来的那一瞬间,便嗅到了一股惑人的香甜气味。
他不敢断定,抬手擦了擦奥德莉汗湿的额间,询问道,“您身体不适吗,是否需要唤医者来诊治?”
奥德莉摇头,她看不清眼前状况,扶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抬手隔着衣服去摸胀痛不堪的胸乳。
然而手臂不小心擦碰到乳尖,一声难抑的低吟瞬间脱口而出,“呃唔……”
奥德莉蹙眉,反手胡乱去扯身后系紧的绳带,裙身却在拉拽下勒得更紧,前襟陷入圆润饱满的小半抹乳肉,硬挺乳尖顶高布料落在安格斯眼里,隐隐好似有一抹湿濡水色。
奥德莉摸到他的手,拽着他的手指往绳上带,“替我把衣服脱了……”
安格斯愣了一瞬,随后低声应“是”,动作利落地勾开她背后绳带,将衣裙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衣裙层层落地,堆在脚边,像半开未折的层叠花瓣。
痛极之下,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奥德莉眼眶润湿,眼前好似蒙雾,只能堪堪看见面前安格斯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人罩在身前。
她眨了下眼,润去眼睫上的泪,低下头去看自己热胀的双乳,却看不清晰。轻轻碰一下,仍是疼痛不堪。
好在安格斯能在暗中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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