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女人感到舒适的尺寸。
诺亚离得越近,越能闻到床帏里散发出的奶香和情欲味道,像罂粟果一般吸引着他靠近。
他自小身受调教,淫欲刻在他骨子里,对女人的渴求是他生存的本性。
没有人会比生活在宫廷里以色侍人的性奴更清楚此间的阴晦淫乱,他自小被人用各种工具调教成一个淫奴、一个十足的骚货,然而长到这么大,他却不被允许碰任何女人。
他的处子之身只能献给高傲的贵族——这在他第一次学着如何服侍女人时便被告知的事。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
诺亚小心翼翼地撩开床帘,看见奥德莉一袭单衣靠在床头,身上汗湿,白腻肌肤上泌出湿润泛光的水色,如他预料一般经受着情欲的折磨。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不见狼狈之色,侧身靠坐,懒洋洋看着他,姿态高贵如不可攀夺的明月。
金色长发垂落在胸前,衣襟微陷入丰满的乳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处又一处斑驳红痕,从纤细脖颈一路蔓延至半露的胸乳,不难想象被衣服遮住的身躯又是怎样的好风景。
那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诺亚脑海中回忆起往日窥见的场景,不禁想着,夫人没有尝过他的好,才会满意安格斯那般粗暴的行径,像只粗犷的野兽,不知如何温柔地取悦女人。
而他会比安格斯做得更好。
“你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奥德莉唇边漾开一抹浅笑。
“是,夫人……”诺亚动作轻柔地在她床边跪下,刻意在她眼前完全展现着自己的身体,打湿的薄裳在烛火下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少年粉嫩的乳尖、高挺的性器完全暴露在她眼底。
他那处粉粉嫩嫩,根部没有一丝毛发,饱胀的肉菇在她面前靡浪地一颤一抖,吐出的淫液将衣服浸得湿透,布料又反包覆住那根完全硬挺的东西。
涂抹在身上的药膏香随着呼吸丝丝缕缕进入奥德莉鼻中,诺亚能听见她越发急促的呼吸。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诺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唇边抿开一抹羞赧的笑,将脸贴入她手心轻蹭。
奥德莉低头看着他仰慕的神色,脸上笑意更深。
诺亚大胆地伸出手轻轻搂住她的腰,抬头试图去亲吻她的面庞,然而在他试图更近一步前,奥德莉却突然开口道,“你说的任何事,包括给我下药吗?”
话语一出,诺亚骤然僵如石块,空气在此刻仿佛凝聚成实质,厚重压在他身上,暧昧不明的气氛瞬间变得如履薄冰。
他被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嘴唇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奥德莉语气太绝对,以至他连辩解都不知从何处开始。
可他脑子里又冒出另一个疑问:自己明明已经十分小心,她是如何得知?晚餐时下给她的那药是他从宫廷中带出,没理由会被查出来。
还是说,她只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药膏。
“嗯?怎么不说话?”奥德莉抬起他的下巴,眉尾轻轻挑了一下。
诺亚强迫自己稳下心神,求生的本能很快驱使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眼中泛开水雾,像一面澄澈的湖,“夫人,那只是......”
可奥德莉似乎并不想听他狡辩,她无视了他展露的脆弱,将手指按在他唇上,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手指轻轻拨弄他耳侧的头发,道,“你知不知道,给我下药会有什么后果?”
奥德莉低笑了一声,轻声道,“你这么漂亮,将你砍去四肢沉到湖底做肥泥,你喜不喜欢?”
她嗓音仿若异域的海妖,声音轻细,快要被外界雨声盖过,然而说出的话却叫诺亚胆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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