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周呈连心尖都在颤栗。
他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强迫自己冷静一点。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周呈缓声说:“要是他醒来,说是我打的他好吗?”
“不好。”陈北否定得振振有词,“我打他是正当防卫,又没有什么问题,他这样在停车场纠缠独身女性的的行为搁上个世纪得以流氓罪枪毙。”
说到这里她略微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是自己先动的手,当代法律不一定站在她这边,漂亮的眼睛望向周呈,一副摆烂的模样慢吞吞的说:“实在不行,大不了你带律师来派出所捞我。”
周呈:……
去派出所是不可能去的。
周呈也不会让陈北有机会去。
他只揉了揉眉心,然后替她打开了车门。
“你先去开会,这里我来处理。”
陈北今天穿了双高跟鞋,站起来正好到周呈下巴尖,此刻像是被他圈在车和胸膛之间。
她掀起眼皮睨他,眸光闪烁,突然拽住了他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下身来。
这一刻周呈的气息更加清晰。
周呈身上常年都伴着股乌木沉香的浅淡气味,禁欲且清雅,可陈北每次闻到都会联想到上次去鹤枝山上,见到他跪在三清前的模样。
哪怕被格格不入的西装包裹,浑身都有近乎股冷淡的仙气,令人心痒难耐,只想染指他。
陈北仰头吻在他唇畔,很浅淡的一个吻。
她眸光扫过他微垂的眉眼,一字一句的说:“周呈,他对我说了些什么,以你的聪明应该能够猜到。”
“我不信他,我要听你今天回家给我解释。”
“每一件。”
周呈握在车辕上的手缩紧。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复杂到极致的情绪。
这一瞬间,他甚至想扣住陈北直接回家,汹涌的吻过她的眉眼。
——回家。
这个词在他心底太珍重了。
可周呈只克制替她拨了拨脸侧散开的头发,轻声说:“好。”
无论结果如何。
无论陈北是什么反应。
他总该亲自让她知道,如今的周呈是个什么人。
和陈北重逢开始,他已经逃避这件事太久了。
-
陈北从公司里回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尽管她将大部分投资款丢进了木呈的子公司和新项目,但并不代表她没有继续进行对其它中小企业的项目投资。
别墅里灯火通明,她打开门,周呈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正捧着手里的平板在处理工作,听到开门声骤然抬头。
陈北与他对视一眼,换了鞋走过去。
“吃饭吧。”周呈牵过她的手,拉着她往饭桌边走。
今晚的菜全部都是陈北喜欢的菜式,皮蛋瘦肉粥、清蒸河蟹甚至还有大明虾和白灼鸡。
两个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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